严正冷不丁开口:“呵,这蒋勋同他爹一个德行,地痞纨绔的性子。”
此话一出不少人倒吸一口凉气,暗叹黎仲舒这话骂的真脏。
一个地痞流氓心性的纨绔对人家姑娘说好听是一见倾心,实则就是色心上头出言调戏,可想而知其话的低俗不堪,黎仲舒所言的“邀其同游”真正是要带人家姑娘去哪就不用多想了。
许宴知他们出言阻止偏生蒋勋还死心不改,能让许宴知他们动手打人,不用想也知道蒋勋的言论行为有多恶劣。
蒋应矩一时语塞,面色涨的通红,指着严正喊着:“你胡说!”
严正冷瞥他一眼,“是不是胡说蒋大人自己心里清楚。”他侧过身不再理会。
陆凊也紧接着说:“原来如此,蒋勋调戏冒犯女子在先,许大人动手在后,既许大人已然要领责罚,那这蒋勋也不能逃脱罪责。”
蒋应矩一下就急了,“圣上,冤枉啊,我孙儿一向安安分分,从不会做这等下流之事。”
李忠明实在没忍住开口,“原蒋大人也知你孙儿此事下流。”
谢辞低头笑了笑,没言语。
许宴知笑眯眯的,“蒋大人莫激动,你这幅样子实在有辱斯文。”
蒋应矩气得发抖,往日只有他骂别人有辱斯文,还从没有人骂过他有辱斯文。
靳玄礼凉凉开口,“蒋大人,看来你这孙儿有欠管教啊。”
蒋应矩当即一身冷汗,“圣上恕罪,臣回去一定严加管教。”
陆凊道:“蒋大人,下官听说蒋勋还强抢过民女,可有此事啊?”
蒋应矩一怔,当即否认,“绝无此事,我这孙儿虽顽皮些,但此等丧尽天良之事是万万做不出的。”
陆凊冷哼,“是吗?那蒋大人真是健忘。”
靳玄礼敲敲桌案,“行了,许宴知、谢辞、李忠明。”
“臣在。”三人齐道。
“罚俸一月,各领十棍,各呈一份自省书。”
“臣领旨。”
靳玄礼微眯了眯眼,嗓音稍凉,“至于蒋勋,蒋大人管教无方罚俸一月,蒋勋品行无状交由衙门处罚,不可耽搁。”
交由衙门,那便是有罪认罪了,饶是以往压下多少案子此刻也藏不住了,衙门如何处置也无人敢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