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那陛下会怪罪哥哥吗?”
听到冷阳不怪自己,拓跋月顿时开心起来,趁机便为拓跋韬求情。
“朕答应你,只要你兄长不做过分的事,北齐与西戎只会亲如一家。”
冷阳郑重承诺。
“多谢陛下,哥哥那边月儿定会好言相劝的。”
拓跋月激动的跑上前抱住冷阳的胳膊撒娇,顿时一股熟悉的香味传入冷阳的鼻中,让他想起了一些事,一时间盯着拓跋月有些晃神。
但很快冷阳便将自己的胳膊抽出,稍稍往后退了几步。
拓跋月在西戎时习惯这样跟哥哥撒娇,方才一激动,便没忍住,此刻反应过来,脸立刻涨的通红,同样往后退了几步。
虽然她不是那般扭扭捏捏的女子,可她也是第一次嫁人,还是有些紧张的。
“陛下,我们是不是该睡觉了?”
说完这句话,她觉得自己的脸应该愈发红了,再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她全身都在紧张,就连额头也开始冒汗。
“咳咳咳。”
冷阳也十分尴尬的用咳嗽遮掩。
“你先睡吧,朕还要处理一些事情。”
说罢,冷阳就准备往帐外走。
“陛下,你这样出去哥哥会发现的。”
拓跋月反应过来,立马将冷阳喊住。
“月儿既然已经嫁给陛下,便是陛下的人了,我们迟早要睡在一起的。”
拓跋月鼓起勇气,一口气将自己心里的话说完。
这时她见冷阳驻足,便知他在犹豫,顿时松了一口气,若是他今晚不碰自己,那明日哥哥定然会发现端倪,到时候双方再起冲突可就不好收场了。
“从今以后月儿便陪着陛下,可好?”
拓跋月绕到冷阳面前,一面盯着他的眼眸,一面将双手伸到他的腰间,将腰带解下。
顷刻间,那股熟悉的香味又扑鼻而来,冷阳本就带着几分醉意,眼下这股香味又同柳未曦身上的香味相似,愈发的醉人。
或许是神思恍惚,冷阳只觉得眼前之人便是他日思夜想的柳未曦,也不拒绝,只是痴痴的望着拓跋月,任由她褪去自己的衣裳。
连日的思念与担忧,在这一刻终于得以疏解,冷阳再也不掩藏自己的欲望,将拓跋月抱起便往床上走去。
拓跋月来之前就听宫人说,女子的第一次很痛,但今夜她却不觉得痛,只觉他异常的温柔,温柔到自己想要不断的靠近他,直到融进他的身体里。
一夜春宵,红纱漫漫,红烛倩影,鸡鸣方歇。
或许是昨夜折腾的久了,冷阳次日醒来时已是正午。
他揉着有些疼痛的额头坐起来,睁眼一看地上的狼藉,顿时想起昨夜的疯狂,又扭头看向身边的拓跋月,立刻懊悔起来。
“早知道昨日就不喝那么多酒了。”
冷阳暗想,他昨夜怕是迷迷糊糊将拓跋月当成了念念。
之后的几日便是两国之间的各种比赛,双方你输我赢,好不热闹。
拓跋韬见冷阳对自己妹妹不错,也逐渐放下心结,终于在最后一日将东篱之地的地图交还给了冷阳。
冷阳大喜,当即便与西戎签订盟书,并重开两国之商道,至此北齐与西戎之事也算告一段落。
石峡道事情一了,冷阳因担心柳未曦,便自己带了一路人马,轻装简行往京城飞奔。
这些日子他一直做着同一个噩梦,他有预感,柳未曦一定是出事了,周颐一直不说关于她的消息,只怕是不想让他担忧,所以他的尽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