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歌嘴上不停,手上也没闲着。
一手攀着周颐的脖子,一手伸到腰上一扯,顿时周颐的衣服便被解开。
因为是夏日,周颐就只穿了一件薄薄的交领衣衫,里面配了一条里裤,而外面的外袍方才回来时被披在菱歌身上,所以此刻他是赤裸着胸膛面对菱歌。
周颐怕自己一会忍不住,一把将菱歌推远。
但喝醉酒的人实在难惹,很快菱歌又爬回周颐身边。
这次愈发过分,她估计是有些热,竟一把将自己的衣服扯开。
周颐紧拦慢拦,她早已将自己的衣衫褪去,只留下一件月白色的肚兜,正如那晚一般。
周颐呼吸一滞,极力控制自己,但很快就溃不成军,因为菱歌丝毫没给她喘息的机会便将他推倒在床上。
甚至刚好坐在……
“菱歌,你喝醉了,我们……。”
周颐沙哑的声音在菱歌听来就像在邀请她,所以还不等他将话说完,她就捂住周颐的嘴唇。
“嘘,今晚你是我的。”
菱歌轻声低吟,意乱情迷,她醉了,可也没醉。
今夜的试探,留宿,他在怀疑她,她心烦意乱,好在有周颐在身边。
看着云岐与公孙念带着恒儿,真像一家三口,那是她曾经梦寐以求的东西。
如今再看看自己,好像除了周颐,什么也没有,就连恒儿也不再属于她。
她知道周颐一直不要自己,是在等着她心甘情愿。
周颐很好,可自己如何能配得上这般好的人,或许是太清醒,她一直不敢面对自己的内心,只有借着醉酒,她才能稍微放纵自己。
试探又如何,相认又如何,她与他之间终究是隔着千山万水,根本不可能。
纵情恣意,飞上青云,又跌入地狱,二人释放着身体的烈火,就像久旱逢甘霖一般,一次次,一遍遍,汲取各自的永生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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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菱歌在周颐的怀中醒来,望着满地狼藉,瞬间想起昨夜的疯狂,顿时满脸飞红,钻到周颐怀中。
进去后,又发现周颐不着寸缕,登时想逃,却被周颐一把拽回。
“怎么,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昨夜你可是把我压……。”
周颐一脸委屈,一副受了欺负的小媳妇模样。
“停,你别说了,我记得,记得。”
菱歌怕他说出后面的话,慌乱之中摸到一个物件塞到周颐嘴里,不让他说话。
如今的她只想静静。
只是她似乎是忘了,周颐的手可并未被束缚。
他将塞到口中的物件拿出来,举到菱歌眼前晃了晃,委屈道:
“我不管,你不能翻脸不认账,我的清白可是被你拿走了,你得对我负责。”
菱歌定睛一看,顿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