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该怎么做?”
“改邪归正也好,继续当纨绔也罢,只要别惹大祸,就能享受富贵人生。”
“你这说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玩骰子吗?”
“你连这个也会?”
“不会,听说你喜欢就陪你玩,毕竟拿了一百两银子,得花点心思哄你不是?”
秦婳让人准备骰子,然后陪秦如玩几局,再让她赢几两银子,果然心情变好了。
宁国公府。
书墨得了口信,兴冲冲告知公子。
李淮安忙让他把衣柜打开,这次不穿白衣,要换其他颜色的衣服。
两人高高兴兴挑衣服时,书棋冷着脸进来说:“正夫郎的贴身侍从见了个女人,我姐说那人品行恶劣,只要给银子,奸淫掳掠,无恶不作……”
“正夫郎莫不是想?”书墨脸色苍白。
李淮安并不觉得意外,污蔑他的名声,伤害他,甚至杀死他都会连累国公府。
唯有找人玷污他,既不会连累国公府,又能让他被康亲王厌弃永远翻不了身。
李淮安决定将计就计,徐氏给那个女人三百两,他就给四百两!
时间计划不变,只是院子变了。
他要让徐氏尝尝自己种下的苦果。
不过实行这个计划的前提是,那个女人有信用有能力,而不是只知道吹牛的骗子。
重阳节跟康亲王登高回来,他便老老实实待在府里绣嫁衣。不论徐氏怎么蛊惑都不出门,免得一时不察发生“意外”事件。
“可查到他们计划的日子吗?”
“正夫郎生辰那日,他计划带您和淮定公子去城外上香,到时候……”
“那明日岂不是很危险?”
书墨听了两人对话极为担心,虽然康亲王邀请机会难得,但时机太不好了。
“有殿下在不必担心。”李淮安笑着说。
皇宫护卫都是强者中的强者,一个个身强体壮,武艺高强,否则根本不可能选上。
第二天,天气晴朗,风轻云淡。
秦婳为了骑马方便,换上红色圆领袍,脚踩黑色长靴,腰系黑色革带,头发高高盘起,远远看去挺拔如松。
她去宁国公府接人时,徐氏格外好说话。左右两人的婚事满京城都知道,一同出门倒也不怕闲话。
“去吧,跟殿下玩得开心点。”
徐氏笑盈盈送两人离开,心里暗自腹诽:现在玩得越开心,等残酷的真相拆穿就越痛苦,那样的场景想想就忍不住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