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脱伯申雄被带上来了,文昌元决大步向前,一把抓住他,:“我就知道你不是好东西。说,到我昌离有何目的?”
脱伯申雄看这架势定是出了变故,目前不敢确定哪里出了事,就说道:“王子,我野族忠心臣服大王,小人忠心侍奉大王,不敢有二心,哪有什么目的啊。”
文昌元决听完大怒:“死到临头,还敢嘴硬,来人给我打,往死里打。”
卫士听令,两人夹着他,两人拿木棍重重的打在脱伯申雄的屁股上,一下两下……把脱伯申雄打的疼痛难忍,啊啊大叫,嘴里喊着“冤枉冤枉……”打了约摸40多下,脱伯申雄已经没有力气喊了,晕了过去。
卫士喊到:“大王,他晕过去了。”
文昌家一看了一眼还没说话,文昌元决却说道:“他的嘴挺硬的,把他浇醒给我接着打。”
一瓢水浇下去,脱伯申雄醒了,文昌元决问他:“你招是不招?”
脱伯申雄用微弱的气息说道:“大王,小人我自入昌离以来忠心耿耿,失忽兀里不术文昌玄目三位可以为我作证,我们整日饮酒作乐,我从未向他们三位打听过什么,要求过什么,我实不知到底犯了什么罪,竟惹得大王如此动怒,请大王明示!”
文昌元决瞪了失忽兀三人一眼大怒:“把他的手指给我夹上”
说完,卫士拿来邢具套在脱伯申雄的手指上,文昌元决说道:“夹!”
“啊,”一声凄惨的叫声响彻帐中,
“说不说?”
“小人无罪,不知道说什么。”
“还敢狡辩,给我用力夹!”
两边卫士正使劲夹时,文昌家一喊了声:“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