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文昌暗田正在劝谏文昌家一的时候,文昌义成叫来了文昌元决。二人见文昌家一要打文昌暗田,文昌元决忙劝到:“额父,叔父也是忠心为国,虽然出言不逊,但请额父能够宽恕叔父。”
文昌家一怒气难消:“真是不像话,还未出征竟敢说着扰乱军心的话,本王难以饶他。来人给我打!”
文昌义成赶紧上前跪下,说道:“大伯父,我额父年事已高,恐经不起这五十重棍,大伯父要打就打我吧。”
文昌家一看着跪在地上哭的跟泪人一样的文昌义成,又看着衣衫褴褛的文昌暗田,说道:“文昌暗田,看在元决和义成的份上,我就饶你一次。”
文昌暗田听罢,不屑一顾,说道:“王兄,此战不可用温突,请王兄速召来本回朝,令他攻打野族,野族必灭。”
温突听完文昌暗田的话,心中大怒,上前说道:“左酋长,我温突向来都挺尊重你,不知是何地方得罪与你,你竟如此贬低我。”又对文昌家一说道:“大王,上次我不曾防备,才使得野族占了便宜。这次我愿立军令状,若是不胜,请大王斩下我的头。”
文昌暗田冷笑道:“你的头能和我昌离族的安危相比吗?真是可笑。”
这话把温突气的咬着牙,指着文昌暗田说:“你,”不知该说他什么。
文昌家一听着二人的话,觉得文昌暗田甚是傲慢,怒到:“够了,文昌暗田,本王的忍耐是有限的,来人,把文昌暗田拉出去,关进王栅,谁敢放他出来本王决不饶他。”只见卫士拉着文昌暗田下去,文昌暗田被拖着喊着:“王兄,不听我言,昌离危矣!昌离危矣!”
听到这话文昌家一更是怒气冲天,喊到:“把他拉走,本王不想再见到他。”文昌暗田被带走了。
文昌家一又说:“巨之力沃身为宗卫长,看管不利,私自放出犯人,从今日起免去你宗卫长之职,永不录用。”
巨之力沃领谕退了下去,文昌义成也辞退下去。
文昌暗田这样闹了一下,让文昌家一也有点不放心,文昌元决看出额父的心思,他早都有和野族作战的心思,便说道:“额父,请你恩准我同温突一起攻打野族。”
文昌家一听到文昌元决的话正好对了自己口味,嘴上说却:“元决,打仗可不是儿戏,你未经历过战场,怕是不妥。”
文昌元决说道:“额父放心,就凭一个小小的野族成不了什么气候。请额父恩准。”
文昌家一思虑了半天,说道:“好,我儿既有决心,我就成全你。”
“众人听令,封文昌元决和温突为左右束冠,兵分两路,由元决率领骑兵同金泼族攻击议之地,温突率领骑兵同骆同族攻击中化之地,然后合兵一处共击野族国都野中。”二人领命便去备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