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艰困尧化见脱伯里元厉声喝到,忙说:“左酋长,你放心,我就是再有意见,也不会做对不起大王的事。我也是野族人,我们一家世世代代都为野族兴部立族,从无半点私心,我历艰困尧化从无怨言,也不会做出格之事。”
脱伯里元听完历艰困尧化的话,没好气地说:“最好是这样,你好自为之吧,回去吧。”
说完,历艰困尧化拜别脱伯里元,走在路上心里暗骂:老东西,敢如此呵斥我,要不是我你的好日子就到头了。哼,不感谢我,还呵斥我,等着吧,有你后悔的一天。
历艰困尧化遂了心意还在生气,那边的黎央茧明可是气炸了,上次想让大王安排一个执首的职位,却被安排一个度长之职,现在倒好,度长的职位也没了,就留下一个左总度的职位,能不生气吗。
嘴里骂到:“好你个历艰困尧化,还有脱伯里元,最可恼的是大王,自己成了大王的挡箭牌了。我苦心为野族经营,想不到却得到如此下场,这笔账我一定给你们记下。”
脱伯申雄又找来脱伯计利和,把脱伯里元说的给他讲了一遍,说道:“计利和,你怎么看待这件事?”
计利和想了一番说道:“王兄,我觉得叔父不会故意给你找麻烦,最主要是历艰困尧化为首的贵族反对,叔父也是不得意而为。”
脱伯申雄也想了一会,“你说的也对,他们是担心我会剥削他们的利益,所以才会跟我作对。至于叔父,也可能是为了大局着想,才会这样。”
计利和接道:“叔父对我们的支持是很重要的,目前我们战败,逃离至此,不知有多少人埋怨王兄,但是叔父从未说过王兄的不是,还是积极支持王兄的一切。要是叔父对王兄有怨言,怕是王兄的王位已经坐不稳了。”
脱伯申雄沉思半晌,觉得计利和说的很对,“计利和,你我二人立刻去叔父帐内,看望叔父。”
话毕,二人便向脱伯里元的大帐去了。到了脱伯里元的大帐,脱伯里元见他们二人来了,忙起身相迎,把二人迎入帐内。
脱伯里元说道:“大王,你们怎么有空到我这里?”
脱伯申雄说道:“叔父,我虽然已是大王,但你是我的叔父,是我额父最看重的兄弟,也是最可靠的兄弟,是我野族的支柱,我还是喜欢让你叫我申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