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伯申雄又说:“今天本王就把野族的安危交由你们手中。你们一定好好守护野族,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案。”
脱伯里元先接道:“大王,你看我已经白发苍苍,岁数大了,这担子重、责任大,我怕心有余而力不足,还请大王另选贤能之人担任。”
脱伯申雄听到叔父推脱之言,忙说:“叔父,你这是哪里的话,你尚值壮年,未满六十,何来岁数之大,你就不要推脱了,况且我那几个堂兄弟已是成年,都可做你的左右手,你无需担心。”
脱伯里元又说:“我那几个不成器的儿子怎可担当大任,还望大王体察。”
脱伯申雄看着脱伯里元,婉声说道:“叔父,我们的打败昌离族的路还长着呢,我不能没有你的帮助,你就不要推辞了。”
脱伯里元一听这话也不再推辞了,“那好,为了大王、为了部落,我这把老骨头再展余力。”
脱伯申雄哈哈大笑,“这就对了吗,这才是我野族的左酋长该有的姿态。”
随后大家共同讨论了今后的计划,到了晚间,脱伯申雄摆好酒宴请大家一同饮酒。
这次的分配最高兴的就是历艰困尧化,没想到自己没被大王排挤,还分得八度,内心十分得意。
黎阳茧明对于自己的职务有些不称心,主要是自己的职位还是不轻不重,而自己看中的是执首这一职位。
坐执首的位置是哪个人?没有人,现在这个位置空着,一直没有合适的人选,脱伯申雄只好将他暂时作罢。
却说昌离族的失忽兀等人故意栽赃文昌暗田,说刺客最大的可能就是他派去的,意图杀死文昌元决,让大王加恨于野族,然后带兵攻打。
文昌家一也猜出几分,原以为文昌暗田这次老实了,谁知道他竟如此狠毒,随即下令因左酋长文昌暗田身患重病,免去文昌暗田所有职务,暂留左酋长之职。回去静心养病,不传召不得入王帐议事。
此诏一出,可气坏了文昌暗田。文昌暗田此时有些许心灰意冷,想一走了之,但又放不下昌离族。无奈之下只得一人前往先王的墓前痛哭一场,边哭边说:“额父,你在天之灵睁开眼看看昌离族吧,不久他就会被野族打败,而我是有心壮大我们昌离族,但是事与愿违,我满身的无奈竟无人知晓,为什么会这样?难道除了我就没有人知道?我真的想卸下我身上的担子,但是我做不到。我的额父啊,希望你的在天之灵保佑我们昌离族,额父啊……”不知几许,文昌暗田哭晕在墓前。
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帐篷里,原来文昌义成知道自己的额父的性子,怕他出事,就悄悄地跟在文昌暗田后面。看到这样,文昌义成就把他背了回来。
文昌暗田看到自己的儿子正在床边候着,就说:“义成,你过来,坐在额父的身边。”
文昌义成就赶紧坐到文昌暗田身边,文昌暗田看着他,慢慢地说:“义成,我们昌离族怕是要毁在你大伯父手中,额父我也老了,将来振兴昌离族的重担就在你的肩上了,你能不能扛下来?”
文昌义成忙劝道:“额父,你这说的什么话,不就是野族回来了吗,我们昌离族地大物博,几百年来叱咤草原,哪个敢于我们作对!大伯父虽然信任奸佞小人,但是我们昌离族的实力还在,晾他野族也翻不起大浪。倒是额父你不要过于悲伤,就听大伯父的静心养伤,不要想太多,将来好为昌离族效力。至于额父说的这些,我资历尚浅,怕是难以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