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开别力古听罢,说道:“左酋长不幸离世,本王甚是心痛。至于死因,是暴病身亡。”
“这根本不可能,左酋长出使之前还好好的,怎么一到你们库开族就暴病身亡了?你必须给我家大王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等到我们昌离族大军杀来,定叫你们库开族鸡犬不宁!”
赞澜怒了,“放肆,死了就是死了,我们库开族还用得着给你们昌离族交代,你们要是敢来攻打,我们就叫你有去无回。”
来使听完,两手随便摆了一下,“既然如此,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我会如实向我家大王禀报。告辞!”说着扭头要走。
库开别力古也有点生气,想不到一个小小的使者竟然如此豪横,但是事已至此,何必与他一般见识。
于是拦道:“使者且慢,左酋长却是暴病身亡。左酋长生病之时本王便派使者前去向昭王请示,我们是按照你们昭王和执首的意思照看左酋长,这一点他们应该很清楚,烦劳使者如实回禀。本王相信昭王会理解我们的苦心!”
来使听罢张大了嘴巴,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听着意思好像是说是文昌家一授意杀了文昌暗田。
想到这里,连忙回道:“请大王放心,我一定如实转奏。”
库开别力古大笑,“那就好,那就好。对了,还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
来使问道:“何事?”
库开别力古示意喔朵里佗谷把盒子递给使者。
待使者接过盒子,库开别力古说道:“这盒子里面是文昌暗田的骨灰,你把他带回昌离族吧。”
使者大惊,小心翼翼地抱着盒子,连忙告辞。
到了夜间,脱伯申雄举办宴席,召集众人饮酒观舞。
待众人入座,脱伯申雄环视一周,不见叔父脱伯里元,只有他的两个儿子入席。
脱伯申雄忙问:“鲁支陌,叔父怎么没来?”
鲁支陌是脱伯里元的大儿子,二儿子叫脱伯尼拉扎。
听到脱伯申雄的问话,鲁支陌赶紧回禀:“回大王,我额父感觉身体不适,怕扰了大王的兴,不好前来。所以就让我们儿子替他参加宴席。”
“叔父怎么会身体不适?可曾派病抚卫去过?”
“回大王,已经派过,我额父身体有些好转,但病抚卫要求我额父多加休养,不可饮酒,所以我额父才不能奉谕前来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