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基亚托一听便知有事,也不敢多问,回来一声“是”就出帐去了。
僻。
“额父,你说文昌家一能……”
话还没说完就被人堵住嘴了。
只见一人探出帐外四处张望一下,发现没人,就进帐呵斥:“混账东西,这种事还敢明目张胆地说?你是不想活了?”
原来是僻地大夕拓简卑觅斤和他的儿子拓简卑布南娃。
拓简卑布南娃连忙认错。
拓简卑觅斤看他这样,低声说道:“好了,下次要注意,我们如今干的可是杀头的勾当,稍有不慎,可是全家都会掉脑袋!”
拓简卑布南娃意识到自己的鲁莽,就说:“额父教训的是,是我愚笨。这事时间一长,怕是夜长梦多,所以我想问他会不会相信我们,容纳我们?”
拓简卑觅斤看着帐外的大雪,说道:“冬季天寒地冻,大雪纷飞,一切还不明朗,等到来年开春便知分晓!”
拓简卑布南娃点点头。随后又听到额父嘴里喃喃自语:“度力地,你等着吧,总有一天我会亲自砍下你的头颅!”
正在这时,有卫士前来报信:“大夕子,脱伯计利和王子派人前来传令!”
拓简卑觅斤问道:“那人呢?”
“正在营寨外面等候!”
“速去把他们请进来!”
“遵令!”卫士慌忙前去。
过了一会,拓简卑布南娃看到雪地里走来一群人,大约有十几人,他对拓简卑觅斤说:“额父快看,那边过来一群人!应该就是他们。”
拓简卑觅斤看着来人渐行渐近,才认出来是洛基亚托,心中暗想:他怎么会亲自来了?
等到洛基亚托走到帐前,拓简卑觅斤上前迎到,很客气地问:“原来是洛基亚托,不知是什么风把你吹到这里来了?这大雪天不得把人冻坏,你不在中化的大帐享乐,何故来到这里?”
洛基亚托也客气说:“如今草原多事,风雪再大也得为主子卖命,四处奔波,我们这都是奴才命啊。”
拓简卑觅斤笑着说:“你看看,你看看,这是哪里的话?你可是王子脱伯计利和身边的红人啊,哪个敢不敬重你?谁又敢说你是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