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一步,几人也不敢多言,但心里还是疑惑重重。
倒是狡若托怒上心头,率先表态:“事已至此,我们不能坐以待毙!请大夕子拿个章程,我狡若托愿与大夕子共进退!”
拓简卑觅斤听完甚是欣慰,又看向另外三个人,他们却支支吾吾态度暧昧。
拓简卑觅斤无奈,只得说道:“算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们只能来生再见了!你们都走吧。”
话音刚落,除狡若托之外其余三人扭扭捏捏地拜别拓简卑觅斤。
狡若托指着他们骂道:“你们,你们竟如此狼心狗肺,大夕子平时对你们不薄,怎么用到你们的时候你们…”
三人渐行渐远,听不到狡若托的辱骂之声。
拓简卑觅斤摆摆手说:“好了,狡若托,不要再骂了,骂也无用。”
狡若托这才止住了,拓简卑觅斤又说:“狡若托,你怎么不随他们去呢?”
狡若托立刻跪下,“大夕子,从我额父起就跟随着您,我额父临终前就嘱咐我一定要效忠大夕子,报效您的大恩大德。只要您有吩咐,我一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拓简卑觅斤连忙扶起他,欣慰道:“狡若托,我果然没看错你。有你,大事可托付矣。”
狡若托忙问:“大夕子有何章法请直说,我一定照办。”
“好,很好,我现在只能指望你一个人了,我的命就握在你的手里了。”
“大夕子言重了,您只管吩咐。”
“这事事关重大,一旦泄露,九死无生。”
“什么事?”
“我想好了,我准备投靠昌离族。”
话音不高,却字字清晰,狡若托一下子怔住了,过了半晌,问道:“大夕子,真的到这种地步了吗?一旦迈出这一步就真的无法回头了,我们世代是野族人,昌离族可是我们的仇敌啊,我们多少族人都惨死在昌离族手中,请大夕子思虑周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