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虽然也浑身是血痕,但依旧端坐在稻草铺满的床上端着看她,像是躲在暗处的一条毒蛇。
他缓缓开口,“宋小姐,我们确实技不如人所以沦为阶下囚,你们借此立了大功,以你们宋家现在的地位,想扶持谁上位很容易吧。”
若不是宋稚细心,很容易忽略他眼底的那抹算计以及微不可察的狠毒笑意。
宋稚心中一惊,顿时明白了过来。
这哪里是王澜之和贤王要见她,分明是狗皇帝在借此试探她啊。
如果她没猜错,一定有人在这附近监听。
甚至很可能监听的这个人就是皇帝自己。
宋稚收起漫不经心的模样正色道:“皇位一事自然是皇上做主,我们宋家只是臣子,可没有你说的那般权力。”
贤王却不依不饶,“宋小姐和庶人三皇子走的那么近,实在很难让人不多想。”
宋稚听的想骂人,这狗贤王,自己要死了还不忘给她使劲儿挖坑。
“你也说了他是庶人,他都被剔除玉碟了还能有什么威胁,实话说,我确实和他走得近,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