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争论了老半天谁更高尚,沈行突然换了话题:“刘悦川,你好像更亲人了。”
“???这词不是形容动物的吗。”刘悦川换上台湾腔:“沈行你现在骂人可真够高级耶,没点歹毒的辛思,都听不懂呢。”
她拿腔拿调地说完,两人都笑了。
“之前吧,就是咱们认识的头几年,总觉得和你有壁。”沈行回忆过往,“不管我和你说什么,你都挺冷淡的,好我们之间有道看不见的屏障,不管我怎么努力,都捂不热你的心。
我那时候觉得你这个人可真不好相处了呀,我一腔热情喂了狗。”
刘悦川想起自己刚进大学那会,木讷得要命,不会和人聊天,也不会打扮,除了学习,她好像什么也不会。舍友们谈起朋友,家人和童年趣事,她只能艳羡地听着,对于她们的示好,她能诚惶诚恐地说一句谢谢,其他的什么也拿不出来了。
因为她真的什么也没有。
要不说沈行够朋友呢,不用刘悦川为自己辩解,她已经为她辩护:“现在想想,那时我真的无知又傲慢。你能和我们说什么呢,你能平安长大,顺利和我们遇见,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