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用那种阴险的手段。我来只是想问你句,你爸于达强当年撞成植物人的人,就是时愿的妈妈,这事你知道么?”
说着他把这起案件的详细记录丢到病床上,让于筱竹自己看。
于筱竹愣了下,这件事她并不知道。
江遇白接着道,
“当年时愿跟我说过,她妈妈说手里有可以证明陆浅歌诬陷她的证据,她要让时家主动撤诉。
但是她却在去往时家的当晚,被你爸爸撞成了植物人,时愿也因为没有能证明她清白的证据,被送进监狱待了五年。
而五年后,身为于达强女儿的你指认,诬陷时愿把陆浅歌推下楼梯,时愿即将面临着再次被冤,送进监狱的局面!”
江遇白毫不留情的质问于筱竹,
“你们于家是跟时愿有什么血海深仇,父女俩逮着一个人坑起来还没完了是吧?”
于筱竹紧紧攥着拳头,两眼发红的反驳道,
“就算是我爸爸撞的时愿妈妈,但当年的事只是一场意外!那场事故是我爸爸驾驶失误,但他也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啊!
而且从我爸爸死后,我本来就病重的妈妈也撇下我们姐弟俩走了。我要一个人打好几份工的养我自己和我弟弟,现在我弟弟又被查出了白血病,时愿她当年进监狱是惨,难道我就过的不惨吗?
如果我爸爸是被人收买,故意想要撞死时愿妈妈的,警察也不可能认定是意外!”
江遇白指着于筱竹,脸色冷厉的警告她,
“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五年前那场车祸是陆浅歌买通你爸爸做的,让你失去了最重要的家人。而五年后陆浅歌又刻意选了你,让你来陷害时愿。
她才是真正阴险恶毒,把你们于家父女的命玩弄在鼓掌间,让你们变得家破人亡的刽子手!”
于筱竹瞬间后背一片冷汗。
不,她不相信当年她爸爸出车祸其实是一场阴谋!
江遇白临走前看了于筱竹还在睡觉的弟弟一眼,丢下一句,
“你爸爸害了时愿妈妈,你现在又来害时愿,给你弟弟积点德吧!”
在江遇白离开后,九岁的于筱伟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化疗不但让他头发都掉光了,吃下的没多少却很快就全吐了出来。
于筱竹看得都快要心痛死了。
于筱伟虚弱的躺在病床上,虚弱的问于筱竹,
“姐姐,我好难受啊。我是不是过不了多久,也要去找爸爸妈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