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鸡精尚且年幼懵懂,但是斗地主的三个人可并不单纯。
连城笑得如沐春风,与春和道:“我想我们和你并不熟,更没有熟到要一起斗地主的程度。”
春和了然,单手托腮,意味不明的看着连城,最后还挑了挑眉梢,他同情道:
“我懂,我们不熟。
毕竟家丑不可外扬,司主年迈,这身体、这病……不然司主先治病?
这地主就先不斗了,我到一旁玩手机就好。”
连城皮笑肉不笑,一把捏住苏十肆后颈,出手迅疾如风,一点都不显年迈。
他提拉苏十肆便要离开,苏十肆捂着胸腔,咳的惊天动地。
可怜兮兮的抱着连城的腰,一副受虐待的模样。
然而细看他的眼睛,满是跃跃欲试。
食色,性也,苏十肆一直认为自己的喜好很健康,很符合常理。
但是连城略显古板,只是早上与晚上热情,很少与他白日宣淫。
苏十肆想,可能是连城老了,缺钙,白日里要晒太阳补钙。
又或者是连城老了,身体不行。
不过就刚刚连城捏自己脖子的这个气势,看起来身体还是蛮不错的,苏十肆内心愉悦且飞扬。
但他还是朝着野鸡精掸了掸手:
“小野,药不用熬了,
准备一点烧烤当夜宵吧,要韭菜和生蚝。”
闻言,一旁春和慢悠悠打量着自己的指甲,这连城,这样虚吗?
而小野速度很快,刚刚早就从自己乾坤袋找好东西生火煮药。
野鸡精火势猛,药已经煮好,他尴尬将药递给连城:
“可是,大人,药已经熬好了,不然……大人,吃药?”
苏十肆一把将药接过,就要喂给连城:
“来,大郎,喝药了。”
在连城琢磨要不要捏死苏十肆之际,“咔嚓”一声脆响,邪祟终于被温小柔劈成两半。
春和是见到全过程的。
温小柔手持巨剑,从百米高空一剑斩下,邪祟从头部开始开裂。
咔嚓一声,化为粉尘飘散于空,只剩一块小小的晶石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