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又拿起来了自己手上的针线活,缝着那件衬衫。“这是李瑞给我的,”她说,“我要好好地把它补好!”
虽然她的手艺很好,但是她还是在自己的手上扎了几个洞,她自己根本不知道疼,旁边的两个人都已经看不下去了……
“希望这封信……可以救你们一命……”
“快走吧,高雄那边还在等我们呢!”
“嗯……我们快走!总裁还在等我们……”
两人在寂静的夜空之下静静地朝着窗户里面望了望,然后默默地走了。
“对了,你在舟山待了一整天,都和那两个人聊了些什么啊?”
“没什么,聊了聊人生,聊了聊未来……”
“嘿,你这人也真是怪,问明渊不就够了?”
“哈哈,也许你说的有道理吧,不过并不是所有人都会让我这么想和他们长谈这么久的。”
“上车,我们出发!”
“我只希望那个姓赖的不会半路截胡……”
当天晚上,简自己睡在公寓的南间小卧室里面,华文和殷切则在西侧的房间里面睡上下铺。即便夜已经很深了,外面的声音除了风吹动空荡荡的树枝和狸猫的叫声之外什么都没有,三个人却都没有入睡。简抱着自己手上的衬衫,咬住自己的衣领泣不成声;华文和殷切两人正焦急地等待着天明,又盼望着太阳不要太早地升起来……他们两个人的心此时正在门口的信箱里面。
太阳如约而至,天上洋溢着清晨的气氛,把昨夜的清冷和悲伤扫去了一半。大地在这样的光彩之中重生,世间一切的浊秽也从此时开始瓦解消散。
“现在可以了吗?”
“可以了,快去看看,说不定两人已经把信放好了。”
“我看看……确实有,有一封……没署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