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做错了什么,我只是来要回本来就属于我的东西。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他的病又不是我造成的,他得了罕见病关我什么事。可是这两百万对我很重要啊。他的命是命,别人的生活就不是生活了吗?”
阿信安静听她说完,摸摸她的头:“你没错,不用自责。是他不好。”
冷青坐了好一会儿,才从李真全的事情中回过神来,阿信已经将行李都收拾好了,那头助理发来航班信息。
去机场路上,冷青盯着手机上的航班信息,忽然问:“拉萨飞武汉只有两个航班,一班是上午十点,一班是下午两点多。你说,会不会这么巧,我们在飞机上也能遇到白英?”
阿信:“不会,她忙得很,十八号的展出,她不需要提前这么久过去。应该是先回上海了。”
冷青点点头,又问:“你什么时候开学?”
阿信:“月底。”
今天是八月十二,到月底,只有不到二十天的时间。
阿信看她神情淡淡的:“怎么,舍不得我?”
冷青趴在车窗上,看着窗外掠过的风景,蓝天,白云,草甸,白房子,都是城市上难得一见的画面。
“我只是在担心,我回了武汉肯定很忙,你可以拿出二十四小时陪着我,我肯定是不行的。而且你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