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随后送来两盆清水和碳炉,便离开了,“你去屋里洗干净,在床上躺好,等我查看。”宫芷悦的语气似平时一样,书兰的脸有些涨红,端着盆水进屋了。她在马车上一直在想,宫芷悦会提什么条件,才能为她一个小侍女看诊,其实什么条件自己都会答应的,且早就做好了这次要背叛公主的心理准备,一路没有说话,她这个心就越不安,若不是公主的贴身之人,她恐怕理都不理我。可能下体被人看的习惯了,宫芷悦近身时,她没有什么应激反应。比她想象中的还要严重。宫芷悦皱眉看向书兰,“为何拖了这么久?不早去看诊。我不是早早就告诉你了?拖了几个月,如此严重,有些棘手。”“医女屈指可数,且都难请到。”看了宫芷悦的表情,苦涩的笑了下“宴王妃,我是不是无药可救了,若是如此,回去便寻个白绫就是,奴婢真是太痛苦了。”“那倒不至于,就是有些难治,而且要用药很久,不是几个月能好的。就算治好了,你这个情况也恐难有孕。”书兰苦笑回道“喝了那么多避子汤,我便知道有这样一天,子嗣小的不敢多想,王妃可愿救救奴婢?”“我给你写两个药方,一个是需要直接涂抹的,我把方法告诉你。等下个月差不多这个日子,你想办法找我,到时候在查看一下。看看需不需更换药。不能同房,一次都不可。”书兰拿着药方,跪在地上“多谢宴王妃大恩,我们公主其实也有些不爽利。”“哦?你想让我为她看看?”“不不不,公主为何也会不适?”“跟你发生关系的男人,身上有你的病毒,公主与之发生关系,也会被传染,交叉感染。”“是奴才传染了他们!”“他们几人同时与你发生关系,最后混在一起,对身体不好,常常如此,便会现在这样。”“公主说不能委屈面首,也不想喝避子汤,才让我...说最后也是最舒服的,也不委屈我。”她脑子里闪过很多画面,脸上,口中,身上,现在想想那些人都有病,突然恶心的干呕起来。眼泪也刷刷的流着跪在地上磕了头,“王妃,公主睚眦必报,年下解了禁足,再有加害你与宴王之事,小的自会报恩。”“好。但,还有个事情,需要你。”“王妃请说。”公主与驸马如今关系不好,作为公主的贴身侍女,要为公主排忧啊!比如公主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