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害了太子妃!”“歹人钻的就是你日日守护主子的空子,你是忠仆,才会为主子日日驱蚊醒脑熏香。”“青槐但求一死。”唐国公听完这些话,并未发怒于青槐。“知道如何加害梦妍也无济于事,还是要救人。”钰王妃一直默默做个旁观者,有恃无恐。证据都断了,太子妃醒不醒无所谓,她的孩子保不住目的就算达到了。宫芷悦的分析合情合理,那嬷嬷死了,只能查谁带猫进的宫,和毒药来源。太子几乎翻遍王宫,都没有毒药踪迹。大家都知道查下去,很难有结果。庆帝看向唐国公“当务之急还是要救治太子妃。太医院要寸步不离守在殿内。若是太子妃有什么事,朕让太医院一同赔命。”萧意合瞪了一眼,刚才她吃了亏,此时宫芷悦帮东宫也算帮她们,暂时不能跟她吵。钰王妃对皇上行了礼“父皇,妾身实在不放心太子妃,想在陪她一会。”“也好,宴王妃,你不是懂些医术?也进去吧!意合,回府吧!”刚进去一会,就能发现问题,还算有些脑子的。萧意合不满意,这么多人也不敢反驳,看了眼皇后离开了。正常来说,公主该留下安抚皇后的,就萧意合的性子,还是算了。“老三老五,协助太子继续追查,一定要抓住凶手,敢堂而皇之的在宫中行凶,简直蔑视皇权!”钰王关切道“为了庆国百姓,父皇也不能过于伤神啊。”皇上看了钰王一眼,一脸欣慰。钰王妃依旧柔声细语“宴王妃,目达耳通,心明眼亮,真让人刮目相看啊!着实让妾身羡慕不已。”宫芷悦对她的印象还挺好的,她是傅行止的妹妹,虽不同母,看起来性格软柔柔弱弱的。但身上散发的自信与从容,举止与谈吐,反正宫芷悦这种做了几个月公主的人,比不了。“钰王妃过誉了,上不了大雅之堂的。”唐梦妍脸上有了些血色,毕竟太医院的院首在诊治。宫芷悦把了下脉,毒已并不严重,只是胎死腹中伤了根本,人才一直没醒。“青槐”宫芷悦喊了声跟在后面的青槐,她一愣,随后跪在地上。“刚才是奴才小人之心了。青槐知错了!”“你与我清理一下太子妃的恶露。让太医先出去吧!”“奴才,这些奴才们可以。”“想必你知道我是懂医术的,按我说的,去准备些东西吧。若是清理不好,很影响太子妃之后的身子。”钰王妃微微笑道“宴王妃,在宫中少做少错,你如此热心,小心被人算计!”“多谢钰王妃指点,同为女子,能帮则帮吧!”宫芷悦为唐梦妍简单粗暴的清理手法,让青槐有些怕,但这次不敢说话,看宫芷悦专注的表情,也不似要害自己的主子。她一直盯着,看起来没手法,但却又觉得做的循序渐进。宫芷悦没有为唐梦妍施针,太医院院首的手法,相当好,差不多明日会醒的。钰王妃一直笑而不语看着宫芷悦。挺迷人的,人也挺善良的,可惜,进了这个染缸。回府的马车上,宫芷悦紧紧地依偎着萧祈宴,将头轻轻地靠在他宽阔的肩膀上,感受着他的温暖和坚实。她微微皱起眉头,轻声问道:“你觉得,到底是谁对太子妃下的毒手呢?”
萧祈宴沉默片刻,然后缓缓开口道:“或许……是钰王吧!”
宫芷悦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追问道:“为何如此笃定?可有什么证据吗?”
萧祈宴摇了摇头,表示并没有确凿的证据,他解释说:“只是一种感觉罢了。如果是良妃所为,那么今天她肯定会出席晚宴;而如果是父皇,他绝对不会允许太子在搜查王宫之后,还如此大张旗鼓地反复彻查。所以,只剩下钰王这个嫌疑人了。”
宫芷悦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说道:“我也认为并非你父王所为。当时我发现线索时,他看起来确实是真心想要了解真相的模样。”
萧祈宴轻轻抚摸着宫芷悦的秀发,关切地问道:“太子妃现在情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