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侣在一起都要过纪念日的,诺,纪念日礼物”
温良把绒布盒打开,入目的是一对低调的蓝钻耳钉。
温良抬头看着靳原,“你看我有地方戴吗?”
靳原也愣了。
他想都没想就相中了这对耳钉,却忘了温然是没有耳洞了。
“你不会是买来送别人的吧,”
温良彻底清醒了,借着那点酒劲开始胡说一气,
“还是你想让我去打耳钉,我怕疼你不是不知道,你既然知道那么这是买给别人别人不要才给我的吧!”
“瞎说什么呢,”靳原轻轻拍了下温良的屁股,“再瞎说真打你屁股啦”
他收了盒子,有些自责,“是我不好,我没想到耳洞的事,明天我再去买个别的”
温良把盒子抢了过来,“哪有送出去往回要的,你拿回去是不是要送给别人,我戴不了,扔了你也不许拿回去”
靳原顺从的把耳钉给了温良,
“给你给你,我的都是你的,以后我们还有纪念日还有很多,我肯定能送对礼物,像半年纪念日、一周年纪念日、五十周年纪念日....老多纪念日可以过了”
靳原幻想着他和温良的未来就觉得幸福的冒泡泡,温良垂头看着手里的耳钉盒不说话。
几个从前厅一直喝到这边的人过来拉靳原去喝酒:
“行了靳大少爷,别在这肉麻了,都给人家小然说害羞了,走,跟我们继续喝酒去,”
那人又坏笑的低声跟靳原说,“洞房花烛总得让我们闹闹新郎”
靳原一下推开他,耳尖冒火,“别瞎说,”
他瞥眼温良,发现温良仰着头毫无杂质的眼睛看着他们,他自责的把满脑子的废料统统清理出去。
靳原蹲在温良脚边,“老婆你想吃什么,去厨房告诉他们”
他又看向不远处的季决明。
这几天他千防万防,可季决明就像阴魂不散的男鬼似的,恨不得48小时黏在温然身边。
偏偏他还比自己更了解他老婆的病症、作息和生活习惯。
他整天整天的做噩梦梦见他被撬了墙角。
靳原又嘱咐温良:“你有啥事来楼上找我,或者你就去找沈斯南帮你,反正他不吃东西也没事干”
温良把耳钉塞进裤子口袋里,看向茶几那边。
季决明和沈斯南两尊大佛还坐在那里,一瓶酒都喝光了,人家都在做菜帮忙,他俩一动都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