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们纷纷将目光投过去,不看还好一看笑得直不起腰。
武天娇也笑得不行了。
顿时山间都是欢声笑语。
田志强岔开胖嘟嘟的双脚,吐了口唾沫在手上,搓了搓,紧紧握着砍刀,眼神清纯愚钝,龇牙利嘴。
咔嚓。
柴刀进去了木桩里,不管他怎么用力就是拔不了。
摔个屁股蹲,婶子们的笑声传到了他的耳边。
仔细一听,抬头看过去,那漂亮的姐姐笑得眉眼弯弯。
那长大好看的长卿哥哥似笑非笑地望着他这边。
那两个糟老头笑得欢快,包括那头老母牛抬着高高的头颅瞅着他,仿佛都在说,他不行啊!
胖墩面红耳赤,就不信自己连砍柴都干不好,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又吐了口唾沫在手上,使劲地搓了搓肉嘟嘟的双手。
撅着大屁股,数着一二三,双手紧紧地握着柴刀,闭着眼睛。
用力一拔,又摔个屁股蹲,把地面都印了一个屁股坑。
哐当一声,柴刀拔出来了。
继续砍柴。
每当他摔个屁股蹲,他无措地到处看了看,生怕被人发现自己的笨拙。
婶子们时不时传来一阵阵的大笑声。
这笑声听得武天娇也忍不住跟着笑起来,傅长卿宠溺看着开心的媳妇,那胖墩还有点用处。
王秀连的嘴角忍不住一抽一抽,她才发现这儿子还真不能惯着。
如果哪天她不在了,那狼崽子也不管他了。
她那不争气的闺女,不知道哪个挨千刀的把她闺女糟蹋了,连孩子都不知道是谁的种。
这闺女更加也指望不上了。
儿子继续被自己惯着的话,他不仅会被冻死还会被饿死。
大家都撅着屁股哼哧哼哧的捡柴火,捡了一上午的柴火,个个都满载而归,有人跑过来借用木板车,被傅长卿拒绝了,没有人生他的气。
等山上的人少了,彭铁林和谢根生赶着老母牛,背着一筐野菜回家去了。他们很快又回来了,还借了一辆板车,把捡好的柴火用绳子绑得稳稳的。
彭铁林拎着一竹篮子的野生草莓,走到正在歇脚的傅长卿和武天娇面前,脸上洋溢着慈爱。
“给,不知道你们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