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开始八卦起来了,特别是傅长卿他们那边喝着绿豆糖水。
然后看向旁边范思思那眼底闪过嫉妒的眼神。
众人开始议论纷纷起来,其中一个妇女说:“大成怎么就忽然娶媳妇了,还娶这么糟心的玩意儿。”
另一个人接话道:“还有什么难明白的,现在下乡的女知青不想干辛苦的活,逮着咱村里年轻的汉子嚯嚯。”
又有人附和道:“大成太可怜了,好好的黄花大闺男就被范思思给糟蹋了,我要回去跟我家男娃好好教育,免得被女流氓给嚯嚯了。”
其他人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这时,人群里又传来一句。
“老话说啊,娶妻娶贤,耍手段得到的婚姻有什么幸福,看来啊,大成娘以后有得罪受咯。”
大家都觉得这句话说得很对,纷纷表示同情。
接着,有人感叹道:“真是搞笑啊,从前我们村生怕女娃娃被男流氓给嚯嚯了。现在我们村要防备着男娃娃被女流氓嚯嚯了。”
最后,有人提醒大家:“大家伙可要把自家男娃娃盯好了,要是被像范思思这样的女娃娃盯上了,家门绝对不幸啊。”
于是,范思思瞬间就成了村里人贴上的作风不良的样本。
王秋水忍不住出大声调侃范思思,眼馋她兜里的大白兔奶糖。
“你的小姑子郑春花就在那边呢,你咋不拿过去给她吃。”
范思思嘲讽看王秋水一眼,然后看向在那边干活的郑春花,还想吃她的大白兔奶糖,想屁吃呢。
“关你屁事,我的东西我想给谁吃就给谁吃。”
王秋水一噎:“哟呵,真是小气。”
郑春花长得并不出众,有着典型的村姑模样,但她平日里舍得花钱购买雪花膏来保养自己的肌肤,因此她的皮肤状况甚至比范思思还要好一些。
为什么一个普通的村姑会拥有比她更白皙的肤色呢?这让范思思心中充满了嫉妒与不满,她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郑春花对防晒措施做得十分到位,穿着严密的防晒衣物。
此刻她正坐在一旁休息。
摘下了草帽和汗巾,手持草帽轻轻扇动着,散发出一种年轻而有活力的气息。
田珍珠同样拿着草帽扇风,她轻轻地拍了拍郑春花,目光却投向了对面的范思思,脸上露出一副沉思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