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晨!
圣贤书院,
炎三郎还沉浸在睡梦中,结果就被乌玄余摇醒了。艰难的睁开了朦胧的双眼后,炎三郎发现其他二人已经醒了。
薛沐站在自己床前,火急火燎的穿着学院昨天给的衣服。
“现在什么时刻了?”炎三郎用手撑起上半身,看着二人着急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辰时了。”薛沐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淡淡道。
“啥?都已经辰时了!”炎三郎瞬间跳下床,瞌睡都醒了,抓起床头的衣服就胡乱的往身上套。
“哎,两位好哥哥,走慢些,等等我。”说着,鞋子都已经穿好了。
那穿衣速度,你说练过我都信。
片刻,
众人步入了一大堂内,一老者已经在里面等候多时了。三人不是第一个到的,也不是最后一个。不一会,大堂里便坐满了人。
“安静,我先点个名,点到名字的请起身,然后就立马坐下,让我看到就行。”老者开口,台下众人纷纷停止了交头接耳。
“杨无悔,乔生……”老者念了十多个名字,顿了顿,这才道。
“上面我念到的都是老生,接下来,我念的都是新生。”
“乌玄余,炎三郎、姬元靖、轩辕帝钦、薛沐、周公治……”念完名字,老者将一个类似于花名册的竹简放在了桌上,缓缓道。
“在下姓方,各位可以称呼我为先生。从今以后,我就是大家的教书先生。”
“那么,第一堂课,我就从最基础的开始教大家。”
“礼,这个字,相信大家都不陌生,可‘礼’代表的是什么,大家知道吗?”
说着,方锦民在众人之间慢慢的踱着步子,手中拿着一长长的戒尺。
礼,场合不同 ,代表的意思也不同。对长辈,要懂得尊卑;对师长,要懂得谦逊;对爱人,要懂得度量;对他人,要懂得尊敬……
方锦民滔滔不绝的说着,众人大多都很认真的在听。只有炎三郎趴在桌子上,不知道为什么,越听对方讲,炎三郎瞌睡就越来。
天香书院,练武场。
一高台之上,一身材健硕的少年站在场中央,正前方,赫然摆放着一巨大的青铜鼎。少年半弓着身子,双手各握着青铜鼎的左右两只脚。
随着一声大喝,那青铜鼎硬是被对方抬了起来,如此坚持了十秒,少年这才将鼎放下。
“好,不愧是大师兄,如此重的青铜鼎都能举起来。”
“切~”
有人喝彩,也有人嗤之以鼻。
一身穿锦鲤袍的少年跃上高台,见此,之前的少年向旁边挪了挪身位,给对方腾出了足够的空间,脸上却是带着不屑的笑容。
喝!
一声大喝,少年单手举起了青铜鼎,随之,少年手中的动作并没有停下,而是将鼎奋力抛向空中,用另一只手稳稳接住。
做完这些,少年快速将鼎放在了地上,嘴里大口的喘着粗气,即使如此,众人还是震惊不已。
另一边,
百川书院,紫川峰
半山腰,两个人影一前一后的往着山上走去,肩上扛着一竹匾,竹匾两旁系着两个木桶,木桶里装满了水。
李怀桑望着高耸如云的山峰,心里苦不堪言,自己想象中的书院生活可不是这样的。
“阿水师兄,歇会,我快挑不动了。”李怀桑将两只木桶放在地上,气喘吁吁道。
“小师弟,这才哪跟哪啊?距离挑满十口水缸还有一段距离呢?”
“师兄啊,我们辰时六刻挑到现在,一大早饭都没吃才挑了三口水缸,其它七口,恐怕挑一天也挑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