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脆不再跟她废话,直接用行动宣泄不满,将她拖回榻里,覆唇吻上去……
距上次两人亲热又不知隔了多久,禁不住撩拨的远不止段少允一个。
凤筠究竟没扛住引诱,把那一桌朋友都抛到脑后去了,只一味同他纵情声色。
幸好她的银子早就是付好了的,酒水饭菜也早就定好了、备足了,不然她这个东家以后都没脸再提请客这回事了。
她万万没想到,好好的一个冰清玉洁、脸皮子比纸还薄的王爷,怎么就在狐媚子的道路上无师自通,愈发得心应手?
她但凡恢复几分理智想要叫停,他便粘着她,腻着她,拖着她,好比饴糖粘住了糯米饭,那叫一个难舍难分。
说实话,凤筠早就分不清自己的情动是因为体内的药性,还是因为她本就被他勾得上了瘾。
幽梦的药效本就只有月余,如今一个月的时间弹指已过,倒不知药效还剩几分……
但她也早已不在乎了……
……
待两人皆折腾够了,早已是更深露重。
枕边的男人沉沉睡去,不知是不是晚上饮了酒的缘故,凤筠竟许久未能成眠。
之前俩人不止一次同床共枕,但没有一次不是她睡得更沉一些。
印象中,段少允很多时候都是先她一步醒来,待她醒时,他早已沐浴更衣,不知忙活完多少事了。
好像他这个人只有两个状态,要么就是耽于情事,化身成一只勾人的狐狸精,要么就是衣冠楚楚,一丝不苟,周身一副生人勿近的疏离。
因此,如今他这副酣然沉睡的模样,凤筠倒觉得挺稀奇的,百无聊赖间,便托腮观赏了起来。
她忽地想起小时候和师父生活在山间时,曾捡回来一只受伤的雀鹰。
起初它碰都不肯让人碰,凤筠刚一伸手便被啄了个鲜血淋漓。
可随着凤筠每日给它换药、喂食,它渐渐地敢从她手里取食吃了,并且再也不曾啄伤她。
终于有一天,凤筠随意翻看着师父给她找来的话本子,一回头,竟发现它不知何时,早已站在栖木上打起了瞌睡,尖喙发出摩擦的哒哒声,甚是可爱。
此时此刻,她觉得段少允和这雀鹰倒有几分异曲同工之妙。
或许是一夜风流的缘故,他的面色倒比以往红润了不少,薄唇也透出几分血色。
凤筠拿手轻触了下他的唇瓣,他都浑然不知。
她视线上移,又去看他紧闭的眼睛。
说实话,凤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