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老头子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想见我了。
还是穿红衣的时候好看。”
桑来越有些傲娇的哼了一声,转头看向长酒。
他早在长酒和殷炎站在门外时就知道了,还以为长酒不敢进来,紧张了许久。
听到敲门声时才悄悄地松了口气,只是还有些拉不下脸去给长酒开门,就硬生生的等着苏凡真把二人迎进来。
长酒眼眶里蓄着泪,不敢抬头去看桑来越,嗓子也好像被堵住了一般说不出话来。
桑来越久久不见二人坐下,又是一声冷哼:“怎么还要我这个老头子请你们坐下吗?
我没说你穿青衣不好看,说的是你那个道侣。
他还是穿着一身红衣的时候好看,现在这一身白像什么样子。
行了赶紧坐下,离了宗门后也不知道给我们这些老东西传个讯,那两个也就罢了,我你也是不相往来。
怎么?离了宗以前的情分也没了?”
桑来越有些嫌弃的看了长酒一眼,嘴里说着嫌弃责怪的话,可眼神中却满是心疼。
“不,不是,老祖在我心里还是老祖。”
长酒的声音有些弱,与在拍卖台上那个娇媚又游刃有余的首席拍卖师有极大的反差。
冷竹心看出了长酒的不自在,主动将桑来越身边的位置让了出来,“师姐坐下吧,中午不还说要给老祖道谢么?”
长酒这才将眼泪憋回去,松开握着殷炎的手,跪倒在了地上。
“青玄宗叛徒长酒见过老祖,多谢老祖赠我法宝。”
长酒以叛徒自称,一旁的殷炎也跟着她一道跪在地上。
桑来越见状又叹了口气,“起来吧,你算什么叛徒,这狐小子也算是将功补过了的,还死了一次。怪只怪这修仙界容不下你们。
当年你为了宗门和你师父自请离宗可后悔?”
“长酒不悔。”
长酒忍着眼泪摇了摇头,握紧了殷炎的手。
一人一妖还是没站起来,桑来越右手伸出微微一抬,用灵力强硬的将他们扶了起来。
“就你那个道侣的身子你还带着他跪在地上不起来,是等着他晕倒了赖上老头子吗?
白丧丧的可真是碍眼,坐下吧。”
桑来越眼皮子抬了抬,有些嫌弃的看了殷炎一眼,但还是用灵力探了探殷炎体内的气息。
一言不发的帮殷炎将紊乱无比的内息稳定了一些。
长酒没想到自己时隔多年再次见到老祖,就让老祖耗费了灵力,十分愧疚的拉着殷炎又想要跪下道谢。
这次还未跪下就被桑来越止住,“行了快坐下吧,以后老头子死了有你跪的,就是不跪都不行。”
“不会,老祖会飞升的。”
长酒急急的打断桑来越说的话,终于和殷炎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