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自信满满地问:“如何?可还入得了眼?”
不得不说,闫洛悠虽行事偶有脱线,但在伪装之术上,确是难逢敌手。
即便是真正的汤天佑亲临,也未必能一眼辨出真伪。
东阳晟睿压低声音,郑重告诫道。
“进入铸剑场,务必谨慎行事,不可擅自行动。”
就这样,两人以全新的身份,踏上了这段未知而又充满挑战的旅程。
“务必谨慎行事,切勿泄露丝毫行踪。”
“方才路上所言,务必铭记于心,照章执行。”
闫洛悠的回应中,洋溢着不容置疑的自信。
“你且宽心,我对汤博淳那套伎俩再熟悉不过。”
“至于应对之策,心中自有分寸。”
她心中暗忖:“唯愿那人不计前嫌,毕竟昔日留下的挑衅书信。”
“如今想来,颇有几分自投罗网的意味,实乃失策之举!”
汤家的铸剑工坊,坐落于云城郊外一处幽深的山谷之中。
其规模宏大,以天然巨石构筑而成,呈圆形布局。
外围森严壁垒,汤家精锐守卫环伺,确保每一寸土地都尽在掌握。
工坊内部,昔日炉火通明、锤声震天的场景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
上百名技艺精湛的工匠被囚禁于最大的石窟之内,失去了往日的自由与光彩。
石窟之内,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绝望的气息。
汤博淳身着一袭耀眼的蓝色锦衣,穿梭其间,似乎正享受着等待汤天佑到来的时光。
他时而停下脚步,目光如炬,扫视着那些倔强不屈的脸庞。
每当耐心耗尽,便随意挑选一名工匠,用那烧得通红的烙铁,在其身上烙下无法磨灭的汤家印记。
伴随着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汤博淳的脸上却浮现出病态的快意。
在他看来,这些工匠的固执与忠诚不过是愚不可及。
唯有让他们亲身体验到真正的痛苦,方能学会屈服。
时间再次流转至行刑的时刻,汤博淳踏着稳健的步伐,蓝色锦衣随风轻扬。
他悠然自得地踱至石窟入口,目光中透露出几分不耐与轻蔑。
“你们这群冥顽不灵之徒!”
“若早知时务,归顺于我,何至于受此苦楚?”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石窟内回荡,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
然而,一名皮肤黝黑、眼神坚定的铸剑师却毫不畏惧地回击道。
“呸!”
“你这种趁火打劫的小人,也配执掌铸剑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