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外室连个落脚的地儿都没有。”
“软榻都让我搬到院子里去了。”
东阳晟睿不以为意:“那你再让人搬进来便是。”
话音未落,他已脱下外衣,悠然自得地躺在了床上。
闫洛悠看着东阳晟睿这副死皮赖脸的样子,心中暗自嘀咕。
“这家伙的脸皮,何时变得如此厚实了?”
她可不愿吃亏,几步并作一步,直冲向前……
闫洛悠毫不犹豫地踢掉鞋子。
她轻盈一跃,越过东阳晟睿那修长的身躯,稳稳地占据了床榻内侧的柔软之地。
“如此宽敞的床榻,独享岂不是暴殄天物?”
“我也来分一杯羹!”
她笑语盈盈,却也带着几分挑逗。
东阳晟睿闻言,眼神一凛。
猛然间将她从床上拎起,如同拎起一只顽皮的小猫。、
他轻轻一抛,她便落在了地上。
“先洗净你脸上的妆容,再来与本王理论!”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哎哟!”
闫洛悠揉了揉摔疼的臀部,嗔怪道。
“真是个粗鲁的家伙!”
然而,她也深知——
在力量上,自己绝非他的对手。
于是,她无奈地站起身,扶着腰肢,款步走向门外。
她洗净了脸上的妆容,又戴上了一层薄如蝉翼的面纱,重新步入室内。
“来来来,往里挪挪,我睡外侧!”
闫洛悠施展起小聪明,将东阳晟睿往里挤了挤,。
而己则迅速占据了一席之地,麻利地躺下。
她生怕动作稍慢,这宝贵的床位就会被他无情地夺走。
东阳晟睿望着她脸上那层神秘的面纱,不禁哑然失笑。
“你确定连睡觉也要戴着它?”
“这大晚上的,又有谁能看见呢?”
闫洛悠侧卧在床上,背对着他,声音里带着几分幽怨。
“若非你前来捣乱,我又何必如此麻烦?”
“你那表妹真有如此可怕?竟能让你这位高高在上的睿王殿下,躲到我这里来装腔作势。”
东阳晟睿轻叹一声,解释道:“她只是一部分原因。”
“更重要的是,最近父皇那边盯得紧。”
“我们总得做做样子,以瞒天过海。”
闫洛悠自言自语地嘀咕着:“全城皆知我们关系不和,难道睡在同一张床上就能改变什么?”
“圣上也是多此一举,你的性子他还不了解?怎么这么爱插手别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