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啷。”
伴随木门的关闭,房间归于平静。
俄而,传来一阵急促的咳嗽声,似闪电,似飍飍,似急流。
“时间不多了嘛……”冯李忧伤地对着自己说,心里问自己:我不是还想……看一眼人类的天命者嘛?
看来,岁月不待人啊。
桌子下面的手半握半松,一点血从缝隙里流出来,滴在地板上,与木板上的一切都显得截然不同。
出来后的菲克两人走在路上,无意中碰见封万年。
“菲克,我们打一架吧,谁赢了谁就竞选舍长!”万年格外的认真,瞪着他说。
“无聊。”
菲克径直离开。布德后脑勺靠着自己的双手,吹着口哨与他擦肩而过。
“喂。喂。喂菲克,你是瞧不起我吗?”
“叫名字不就行了嘛。”
“你啊,为什么就不理解老头子的心思呢?”
转过身的菲克收回自己怜悯的目光,也不再言语,与布德离开了这里。
拐角的崇财礼走出来,说:“真是高傲啊,他永远是那一副样子,以前是现在也是。你啊,即使当了舍长,在他心里你也比不过盖·卡西亚·菲克。”
“哼!你也好不到哪儿去,不也等着老大病死嘛。”
封万年没有去看崇财礼,一路离开。他在心里只觉得,崇财礼实在不该当老大义子,一点威严的样子也没有。
……
崇财礼找到信舍子,“我需要你帮我做件事情。”
“哦,同意我的计划了?”信舍子把玩自己的红蛇。
“等我坐上舍长,我可以施舍你一成利。”封万年冷漠道。显然并没有将她视作威胁。
“呵呵,小崽子——以后绝对有你好受的。”信舍子心里计算,咬着牙说:
“你说。”
……
“要我说呀,曦先生怎么会怕这些玩意儿呢?”菲西阴阳的说。
“咳咳。你知我知,不能让第三方知道了。”
“嘻嘻哈,那还有老天爷,大地唷?”
“那……不能第五方知道了。”
“老鼠唷?嘻嘻。”
“除了他们,你就不要再说了,再说我就没脸见人了。”
曦客几乎央求地说,毕竟怕老鼠这件事,也太掉面子了吧。
蛋糕都要比这糟了个糕。
“嘿嘿嘿——咳咳咳……”
菲西笑得太急,呛住了喉咙。
“你慢点啊,有没人跟你抢笑话。”曦客担忧地说。
“说啥呢?这么开心。”
布德从一边跳出来,一脸茫然的看着他们。
“蛋糕啊,你走路没声是吧。”曦客光在意菲西,没注意到布德还有菲克的回来。
“我们也要走啦曦先生,不过好像和你不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