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他们该吵吵该闹闹,完了后一起楼下吃饭,说说笑笑,日子也就慢慢过去。
这一晚,曦客和里奇坐在楼下吃饭,酒馆里坐满人说说笑笑,热闹极了。
大门被人一脚踹开,外面雷鸣一闪,照亮在门口穿着雨衣的士兵。
有人小声嘀咕:“城防军的人怎么来了?”
为首的男子摘下雨衣帽,重新戴上他的军帽,认为这样比较有威严和庄重。
站在昏黄的灯光下,看清容貌,脸型很大是个独眼,羊子罗冷冷的扫过众人,手下掏出搜查令说:
“持有搜查令,我们例行公事。”
“你们这里最近可有陌生人出现?是否有形迹可疑的人出现?”
柜台后面的萨大爷放下酒杯,拿起烟斗摇摇头说:“我们这里都是客人,下了十几天雨了,哪有可疑的人。”
曦客独自坐在柜前,里奇则是在另一边吃着炒米饭。他瞥到一角落的黑裙女人,手指压了压戴着的大黑帽。
羊子罗来到中心,洪亮的嗓门带着轻视,“要是今后有陌生人,要第一时间通知我们。”
他转身离开,皮鞋踩在木头上发出咯噔咯噔,突然声音停止。
羊子罗疑惑的转头,视线放在角落里,小步优雅地走去,饶有趣地说:“这也太巧了吧,没想到我会碰到白科长。”
在她的对面坐下来,一点也不避讳。
其他士兵,两个把守门口,其余人搜查酒馆。
白子信摸一下自己帽子,清晰微笑地说:“我也没想到如此一个孤僻得地方会碰到羊队长。真是太有缘分了。”
两个人一番恭维,彼此说笑,同在一个机构工作,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不好话说过分。
“白科长怎么会来这里吃饭?”羊子罗随意地问道,眼眸时不时观察白子信情绪、眼睛变化。
他赞赏似的说起事儿来,脸上是享受的表情,“我记得天福禄大街的饭店那才叫一个好,白科长一月薪水也不过绰绰有余吧。”
桌子下面的手紧紧握着,察觉手心已经冒出了许多汗,强压紧张的白子信浅浅地说笑。“羊大队长这是审问犯人审惯了,开始对同行下手了呀?”
“诶诶诶,可不敢乱说啊,白子信科长。”羊子罗赶紧矢口否认,摆摆手,这么一顶帽子扣给他,可不敢说他影响内部团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