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何不能说,他们有疑,可也只能放在肚子里。
推开门进入,屋子里左右,木椅摆放整齐,全是黑木雕刻图案。
正堂之上,一老夫人银发如雪,穿黑旗袍,柳叶眼长脸,手指修长,端坐太师椅,桌上瓷盏茶水上冒热气。
声音带着威严,配着慈爱和睦的笑脸。
她说:“几位看着面生,想必不是本地人。”
说话时没有站起来,只是微笑着,曦客见状,说不出的古怪。
“没有大娘,”沧澜戟耿直得回道,“我们来问死亡之眼的。”
“噢——哦,是为了这事儿啊。”她转移话题,笑着说:“看看,你们快入座,要是让别人看见岂非说我任家怠慢之道。”
一直提着心的管家,招呼三人落座、堪了茶。
“这位就是我们任家的老妇人。”管家提醒道。
曦客恍然大悟似的,虽不明白管家对他们来说是好是坏,但现在有意帮助他们,为什么不接受呢?
“哦,原来您就是任老夫人,在镇子里一直听说任家是当地富豪,早年下海无往不利,又出麒麟子海外求学,真是羡煞旁人。晚辈王曦客。”曦客十分礼貌尊敬地说道。
听完他的话,任老夫人心里还是美滋滋的,活多年岂不知眼前青年的目的,但对于美言,谁又能拒绝呢?
“哪里哪里,王曦客这名字到有点与绝通族像点……不过是当年的事儿了。”她谦虚地回答,而又岔开话题,目光投向另外两个人。
“俺俺叫沧澜戟。”戟撞上老妇人的目光,不知怎地慌了心神。
“我叫沧澜笑。”
“哦原来是沧澜族的啊,哎,”老妇人看见他们似乎想到以前喃喃道。“以前老家主还在的时候可与沧澜族有过来往,如今倒是……”
她的目光又变得清澈起来,干笑两下,“到是老夫人我在这里大煞风景了。对了,你们来问死亡之眼,可是要解怨痴虫的毒?”
“是的。”曦客说完,不忘拉下衣领露出黑线目纹。心头飘着绝通族三字,看来这名字有点来历。
老妇人露出诧异的神情,站起来阔步走来,满脸的担忧,“哎哟哟,你这毒素这么深,常人就连三刻也坚持不到,你为何还能……怪了真是怪了。”
管家此刻也说:“当时我见到时也着实惊了一大跳,没想到他们中了毒居然还能自由行走,真是奇了怪。”
这一点倒是提醒了老妇人,目光又落到蓝头发的青年身上。
“你们可有你们一足球……沧澜族的天海珠?”她的声音急促而带着克制。
“呶呃,没有啊,我们一族宝物在我族里……”沧澜戟说。
沧澜笑碧蓝色眼球一转,打断他的话说:“或许是我们常年生活在海里还有天海珠的庇佑这才坚持下来,而且他们绝通族或许有我们不知道的能力吧。”
其实她的话自我感觉说的很含糊,她怕老夫人发觉或者是察觉到什么。
而且也明显感觉老夫人和管家,绝不会轻易告诉他们路线一事。
“哦!是这样吗,应该是的,绝通族……绝通族或许他们有异能吧。”老妇人目光陷入了回忆。
最后让管家安排他们住下,等她找找路线图。
三人与老妇人谈话最后以平静的场面收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