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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锦画手刃薛老三后,回到阡家,临睡时,犹豫再三,终是向太子和盘托出。
“我………如此行事的话,是不是给你增加了麻烦?”
太子道,“夫人,你做成了我力所不及之事,分明是助了我一臂之力,何来麻烦之说?”
“若是薛家将此事归咎于你,那你岂不是陷入被动之境?”
“虽说对薛家心存忌惮,但我并不惧怕,倘若真的畏惧薛家,那我这太子之位岂不成了摆设?”
薛锦画闻言,顿时如释重负!
太子却提及起京都之事,“父皇已经知道了此事,薛家的人会来南岭收尸首。”
薛锦画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晴不定,心中暗想:“若是薛老四来南岭,那我的身份岂不就会暴露无遗?”
“你无需忧心,待到明日回门之后,我们便启程回京,届时我未必能与他碰面。”太子似乎洞悉了她的心思,宽慰道。
然而,望着床边忽明忽暗的烛火,太子却不愿再继续谈论此事。
“不过,画画,你莫要再说这些了。”
薛锦画犹在思索倘若与薛老四不期而遇时该如何应对,太子便吹灭了蜡烛,“你还是好好想想接下来的事情吧。”
这房事,犹如令人上瘾的毒药。
未曾沾染时倒也罢了,一旦沾染,便如深陷泥潭,难以自拔。
即便已过了情窦初开的年岁,却依旧沉醉其中,乐此不疲。
这一晚,数次传唤送水,烧水的丫头都感到有些惶恐不安,直至凌晨时分,方才停歇。
等到那一抹晨曦悄然洒落在薛锦画的面庞之上,她悠悠转醒。
缓缓地伸展了一下四肢,然而仅仅是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却仿佛牵动了全身的神经,让她顿时感到浑身疼得厉害。
她向来有着早起的习惯,即便此刻浑身不适,她的那种自律还是驱使着她咬咬牙,坚持着要从床上爬起来。
可就在她刚一动身,身旁太子便是醒了过来,那深邃而炽热的眸光,扫过她那如雪般洁白的肌肤,刹那间,一股莫名的燥热便从心底涌起,让他感觉自己浑身仿佛被烈火焚烧般,烫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