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是不是木蓝出事了?”孙大伯着急的心烧,木蓝可是自己当自己闺女看的,可千万不能出事。
“坐下,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我都没急,你急什么?。”平时看着挺稳重,这会儿这么没眼色,乖孙女要是出事了,他能安安稳稳坐在这喝茶。
“是啊!是我着相了。”孙大伯拍了一下脑门,反应过来,坐下来安静等父亲说。
“我制药,你侄女的灰仔误食毒草死掉了,她心情不好,现在出谷散心去了,其他的不要问,以后也不要在我乖孙女面前提灰仔。”老爷子一脸严肃地对儿子说道。
“什么?木蓝养的狗死掉了?”孙大伯有些难以置信。总感觉事情不对,父亲肯定有事瞒着他,不说应该是不能说,但灰仔死掉了,对侄女来说打击不小。
“木蓝没事就好,我还以为木蓝出了问题呢,灰仔死了确实挺可惜,时间长了,木蓝就忘了,我不会在她跟前提灰仔的。”没什么大事就好。
孙大伯和灰仔处的时间不长,虽然可惜,但也没有像懒懒那么感情深厚。
“你给京市还有广省那边都打个电话说一声,以后让他们不要在我乖孙女面前提灰仔,让你弟把家里灰仔的东西都收起来,别到时候我乖孙女回去看了触景生情。”老爷子跟大儿子说道。
“我知道了,现在就打。”确实得说一声,侄女对那狗子上心的很,都不知道心里有多难过。
“给木通也说一声,让他给他的弟兄们都转达一下。”老爷子记得他那几个堂侄孙里,有几个对那狗子也上心的不行,都给说一声,别不长眼的到时候在孙女面前说。
懒懒和隐徽到了机场,已经没有了去西宁的航班,最近一班要到凌晨四点,懒懒准备在机场旁边的酒店睡一会儿,让隐徽拿了证件,开了两间房,又让人送了晚饭,在房间和隐徽解决了晚餐。
洗了个澡,本来不想进空间的,不放心,懒懒在洗手间进了空间,看灰仔乖乖的在竹楼院子待着,揉了揉它的脑袋。
“想活动了,出去跑一会儿,但不要多待,要不然你储存的那些食物都不够你吃的。”竹楼一小时,竹楼外24小时,灰仔要一直待在外头,可不得一小时吃几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