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皙昊然一来便给封含蕴扣上了一顶大帽子,眼看着她的修为已经达到魔神境,更是不肯放过这个人才,她的事情也被调查清楚,知晓她的修为提升迅速,更是可以带领魔修们,等同于有自己的势力。
封含蕴抬起头,眼神坚定道,“多谢皇上好意,民女早已经被封承轩驱除出族谱,早已不是封家人。”
公皙昊然眯了眯眼,这么直白的就要拒绝?他想了想,“哎~这件事朕都不在意,你又何必揪着不放,不要以为朕不知道封承轩一家是如何死得。”
封含蕴还是淡淡地笑了笑,“既然皇上知晓民女罪大恶极,又何必强人所难呢?”
“大胆!皇上好意,你竟如此亵渎!”在一旁的丞相看不过去怒吼道。
靳言忙施礼道,“皇上,丞相,师父在宗门之内自由惯了,对亲情之事实在无感,并非有意冲撞圣威的。”
公皙昊然歪头看向靳言,“你的话倒是中听,朕倒是想问问看,为何不愿子承父业,国公府已然重建,国公爷之位朕也可以特设给她,为何是朕强人所难?”
靳言笑了笑,“皇上,师父年幼被封承轩抛弃,养在紫檀阁整整十几年,比起那个抛弃他的爹,好像紫檀阁更能作为师父的亲人吧。”
“至于国公爷之位,国公爷乃是南渊国栋梁,立下汗马功劳之人才能封为国公,师父无功,何意继承大统,她也不想您为难,只不过表现固执些,态度强硬些,引得您的不悦。”
公皙昊然眯了眯眼,靳言果然伶牙俐齿,这话说得天衣无缝,让他无法继续找到其中的破绽,以国公府之事再去找二人的麻烦。
可眼下水患之事,若没有好处,二人为何要来为自己所用,他担心的是,这二人不愿去处理水患一事。
“罢了,此事改日再议,”公皙昊然轻叹口气继续说道,“水患之事想必你们二人已经知晓。”
靳言施礼道,“我们师徒二人就是为此而来。”
封含蕴也是在宿恭的讲述下,才明白原来水患突发,是因为自己突破引发天雷所致,她负责道,“水患之事与我等有关,自要负责到底。”
“好!”公皙昊然激动地站起身来,“你等有这种觉悟朕很是欣慰,说吧,想要什么,朕都满足你们。”
靳言挑挑眉,【要什么扶持吗?不不不,只有女神一个人便够了,多了反倒暴露行径,让那些人注意到,不如与公皙昊然谈谈条件,要些好处。】
【哎?可以做南渊国的顾问,这样就可以逃离权力中心,又可以带着公职去做事,享受公家资源,一举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