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昏过去了。
这瞬间,这个监工距离被吓猝死仅仅一步之遥。
温迪戈如同甩垃圾似的将这家伙丢了出去,看向了那些如同行尸走肉的矿奴。
他的到来没有引起他们的任何反应,似乎他们已经麻木,死亡早已不是什么需要害怕的事情,活着和死了没什么区别。
见此,温迪戈看向其他监工,那几个人早就悄悄摸到了出口的边缘,准备跑出去逃走。
砰——
砰——
砰——
……
几声闷响,这些监工被追上、放倒,虽然不保证内脏不受损,但的确让他们以皮肉之苦受到一点微不足道的惩罚。
做完这些,他走到那些人的身边,一一放言:“你们自由了,走吧,离开吧!”
没有人作出反应。
他们最多是偏头看了眼温迪戈,接着又机械地挥动手里的矿镐。
冬天要来了,他们能去哪儿?
卢萨亚没有给奴隶躲避的地方,这片土地的贫瘠如同在铁上种花,而他们原本的耕地又全部被晶化埃土污染了。
那些“文明”的土匪,把这些无辜人的土地的埃土不断增肥到发指的地步,令他们的土地滋生结晶,变得无法使用,以此被当地的农务长官定罪,发配为矿场或是其他农场的奴隶。
这些土匪的真面目正是那些场主的伙夫。场主们的上级为了得到更多不需要花钱雇佣的劳动力,他们无所不用其极,甚至买通各个长官,相当于用低廉的价格就获得了一个人的余生。
成为奴隶的人,只有奴隶主才有权力宣布其自由身,否则民户长官将会带着巡逻队开始“狩猎游戏”——这是卢萨亚人的长官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