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自己,则是要去往那个看似风平浪静,实则凶险至极的阿尔比昂,挑战那无数藏在国度暗面的上位者们,教他们众群的审判终将到来的道理。
至于缘由,自然不可能单单是阿尔比昂的历史积淀存在问题这么简单。
那所有的对于任何公民一视同仁平等的赛事、活动……都是藏匿他们肮脏的遮羞布,后面究竟有什么,先贤可以暂且不去断言,但是有没有这个问题上,先贤必然能肯定其存在。
……
在阿尔比昂更南方的,靠近海的地方——奥匈尼亚,变革的火焰在此阴燃了很久。
久到什么地步?
久到曾经的奥匈尼亚被珀拉斯卡的征战骑士践踏,高塔被维多利亚的蒸汽机甲碾碎……伟大的君王消失在战争之中,只留下失去了君王而分裂成十数个邦国的破败。
北方繁荣,而南方一直被冷落,甚至历史上一度被作为流放地。
以高卢为界,阿尔比昂的兴衰犹如被划分了隔阂,也许是那些王族以及阴谋家不希望高塔的虔信者与封国旧臣抓住机会重新发展,所以便舍弃了这边,除了税负和往昔的毁灭,这片土地上的人们什么也没得到。
或者说,得到的只有“失去”——不断的失去。
于是,为了存续,这些人们知晓必须燃起自己的希望自救——旧池因此诞生。
战士潜伏在阿尔比昂的阴影之中,在曾属于奥匈尼亚的土地上,在那高塔崩颓、旧日不再的土地上,一簇簇火苗阴燃而起,以芦苇一般脆弱的生命,一个接着一个传承着微弱的焰光。
一个农人,一个流浪汉,甚至是一个孩子,都可能是旧池的眼线和战士。
此时,一所极不显眼的诊所内——
“艾卡妮娜,”一位女性到访这里,她的相貌与诊所的医师几乎无二,“冬天快到了,我们将要启程……你还没做好决定吗?”
这两位都有明显的特征:一对如同粗枝的尖锐的角,以及一条带有鳞片的长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