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突然眉头一皱。直接重重的拍了一下,把指着下面的方琴道:“你真是满口胡言。你早已和这何书暗通款曲,在他没娶这命小姐的时候。你和他早已郎情妾意。”
方琴一下子噤了声。马上回神,“那天我已经和他断了,因为他的母亲,”说的满含怨恨的看向何老夫人道。
“是她让我和何郎分手,那天,何郎来了我的房间之后,跟我说了分手之后,我俩的确有一段时间没见了,但他娶妻之后说了他妻子诸多不好。我为他不平来的那个日子,我也只是为他弹琵琶而已,并没做什么过度的事情。”
县令也是不好糊弄的,说了一句,“好一个只是弹琵琶而已,偏要晚上而去,这琵琶白天听不得,倒是晚上听得了。”
这一说,这可把方琴一梗,脸上的身形都一顿,嘴巴说不出话来。
眼神还时不时的看见何书,但是何书也只是直勾勾的看着她,嘴里喊着方琴。
这时候的何老夫人是快意得报,直接上场就扯住了方琴的头发,两人一瞬间就扭打开来,但方琴这莹莹身材怎么打得过这何老夫人这牛劲。
县令直接紧皱眉心,让那些侍卫把她们两个拉开,直接进行了审判。
何书因为大夫诊断不是争风卖傻,而是真的傻,便没给他判刑,那何老夫人也已年迈。
这何书也是痴傻,要是何老夫人她也入狱便没有人照顾他,所以,县令说了一句,“永生永世呆在明城,但是这罪责一定是要被记上了。”
随着散场,何老夫人拉着自己痴傻儿子离场。
她还是心中不甘,但是想着那面财宝,心里就觉得到时候东山再起,把自己的儿子治好了。
看其他人还敢不恭维她,这小狐狸精,谁要娶她进门?到时候再找个年轻的小姐娶进门来,凭她儿子是青年才俊,还愁没人。
既然事情已然如此,那方琴也只是过来询问罢了。
她一下上前想要扶住何书,却被何老夫人一下子推开愤恨的看向方琴。
一回到家的何老夫人第一时间就去查看了密室见里面金银财宝,一下子不见了,顿时感觉到心情开始咆哮,“谁谁拿走了,明明她没有向任何人说这个财宝在这里突然想起了谁,开始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