缇萦刚要福身行礼,安若儿忙着搀起缇萦,热情道:“这是妙音,常伴大爷身边。“女子向缇萦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安若儿又继续道:”扰着你休息了,雪瑶的事我也听说了,多亏了你,昨个我去瞧她了,身上的伤好多了。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医术也了得。”
缇萦谦卑道:“哪里,哪里,过奖过奖,应该的,应该的。”三人又说了些不痛不痒的家常话,意思大约为淳于意到底是个男的,多少有些不便,只有女人懂女人云云,末了,安若儿才进入主题:“缇萦大夫,我们身体都无恙,为何……”
缇萦就知道,这古代的女性关注最多的就是生孩子,家里也是,这里也是。照着昨日的情形,这生孩子应该没问题啊,缇萦也很好奇,大着胆红着脸问:“不知二位一月与大爷几回房事?”
缇萦说完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她这还黄花大闺女,怎么能问这种话,可作为医生,她又不得不问,男女都没病的情况下,房事越高中奖几率越大,除非哪方性冷淡。
安若儿与那妙音也是绯红了脸,左右相看,最后还是安若儿开口缓缓道:“母亲赏下来的人多了,总该每个房里都去去,莫要叫母亲难看才好。”
本以为这个理由就够了,妙音的却捏着帕子悻悻开口:“我……我与大爷并无……并无房事。”
这下轮到安若儿惊诧了,怒道:“你说什么?怎会如此?你们竟这般不懂规矩,不知道好好伺候大爷吗?”
一连三问,问的妙音慌乱的跪在地上,哭泣道:“夫人,这院里上下这么多女子,哪一个近的了大爷的身,每每你将大爷安排到我们房中,大爷总是和衣而睡,却让我们喊着出声,做出一番男欢女爱的样子,其实都是假的,大爷还下令不许我们说,我们真真是有苦难言啊!”
妙音哭的梨花带泪,好不可怜。安若儿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无力道:“难道真的没有一个中意的?”
缇萦很想骂人,这安若儿是真看不出来吗?
片刻,安若儿又对着身边的丫鬟道:“去跟老夫人说一声,再挑些模样好的送来。”
缇萦心里吐血,她不明白,这刘德都表现的这般明显了,难道安若儿真的眼瞎。丫鬟前脚刚走,安若儿神情失落的紧:“难怪婆母说我不是个称职的,为大爷寻了这么多人,却还是没有一个让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