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缇萦失笑,“费嬷嬷和雨薇原就是老夫人那来的,她们一起说话也不算有错。至于要勾引老爷,如果老爷的心真在彩蝶那里,便是我也没办法。只要把该注意的地方注意好就成了。”
这女人心海底针,与其费劲心思去想会有什么招,不如把守身如玉的重任落到男人身上。
毛竹闷闷的站在旁边:“莫非我们就什么都不做了?”
“就是跟费嬷嬷说几句话而已,用不着大惊小怪。”缇萦摇头道,“平白地争闲气非但没意思,还叫人看笑话,还要说我是个妒妇,给人落下口实。若是真有了错处,那自然该处置处置,不能叫人看了笑话。”
“要是她们就这样光恶心人,不犯错呢?”杏儿忍不住出声。
缇萦干笑了一下,吐了一句:“那……我今日从医苑回来带些防吐的药,你和毛竹没事了就喝点,保证不影响吃饭。”
这个时代哪有正房老婆不被五花八门的女人恶心的?要么怎么能说逐渐妥协呢!要一直性情敏感,性子激烈,怕是早就被气死了!
待到缇萦收拾完,老老实实去给陈氏请过安后,心情愉悦的去上班了。
恶心的事很快就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