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昙的声音带着哭腔:“宴西,你最近说话都很伤人。”
“伤人吗?”容宴西冷笑了一声:“过去二十多年,你说过话可比这个更伤人。”
“我……我承认我们在一起之后我有些过分,那是因为我发现已经不像从前那样眼里心里只有我一个人了,在我离开的那几年,你结婚了,你已经把一部分注意力分给了她,甚至心里也有了她的位置,我只想把她从你心里赶出去,我想要你自始至终心里都只有我一个。”
“你被别的男人抛弃了,肚子里还怀着一个黑皮肤的孩子,然后要求我心里只能有你?”
“宴西,”安昙哭了:“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我们才能回到从前呢?你直接告诉我一个方法好不好,现在这样钝刀子割肉一样,我真的很难过。最近我总是失眠,一整晚一整晚的,我妈怕我自杀,整夜整夜的守着我,今天出门的时候,轮椅差点从楼梯掉下去……”
“安昙,那是你妈,不是我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