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琴书和安成江他们见安建民问的竟是这样一个问题,也不再打岔,而是屏息凝神的想听听他接下来会说什么。
肯问这个问题,至少说明他对容宴西不再只是单纯的厌恶了。
安建民话音沉重:“你怎么能肯定现在说的话是真得想明白了?以后还有没有变心的可能?”
这话说得十分尖锐,目光中也满是探究。
容宴西不闪不避,就迎着安建民的目光看回去,好让对方能确认他此时的诚意。
“安叔叔,我知道您之所以会厌恶、提防我,完全是因为真心呵护安檀,所以我从来都是把您和阿姨当成长辈来尊敬的,我现在说的到底是不是真话,这些天的相处,相信您应该能看得出来。”
他在安建民面前一直是任打任骂,连半句怨言都没有过。
安建民看着他眉骨上还未褪干净的疤痕,态度略有松动的继续问:“我就姑且当你现在是真心的吧,不过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