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艾晴立刻就把腿给收回去了,她也知道自己睡相不好,所以昨晚是打算哄睡了小容易,就堆个枕头在这里,然后去沙发上睡的。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她跟陆知节一样,都是累惨了,脑袋沾着枕头没几分钟就睡熟了。
陆知节跟离弦之箭一样从床上蹦起来,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冲进了客卧洗手间,他解决完个人问题,却是迟迟没有出洗手间的门,而是磨磨蹭蹭的开始洗漱。
冷水一捧接一捧的浇到脸上。
陆知节像是失去了对温度的感觉一样,等脸都被他自己用冷水给搓红了,这才转而将手撑到洗手台上,茫然的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因为洗脸时摘掉了眼镜的缘故,他的面容看起来比以往来得更清晰,就连眉梢眼角里隐约透出的慌乱、欣喜以及最不容易被察觉到的胆怯都一并被放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陆知节啊陆知节,你怎么能干出这种趁人之危的事呢?你跟段艾晴现在还只是朋友,她没有表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