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艾晴扭过脸去,尽量不笑得太明显,但不住颤抖的肩膀还是暴露了她此时的真实想法。
陆知节把书往下一挡,权当是看不见的说:“总之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我现在已经知道错了,在努力调节了,这次旷工这么长时间,其他人应该也能喘口气了。”
“对不起。”段艾晴抹了下眼角笑出来的泪水,目光亮晶晶的回头道,“我通常情况下不会这么笑话别人,除非忍不住,不过你这副把病假形容成旷工的劲头,确定回去上班不是继续卷么?”
从公司利益上来说,员工自然是越卷越好,只要把人当成职位上的干电池,用坏一块就坏一块就好,可若是从人情上来看,这样未免太无情了。
段艾晴不失感慨的说:“容氏一直是H市商界的领头羊,公司文化也精英得很,从前还采用过末尾淘汰制,没想到安檀对容宴西的影响竟然这么大,连他都变得眼里能看到其他人了。”
这对员工来说显然是件大好事。
陆知节回忆着工作中的容宴西,则是不敢苟同道:“我不知道他从前是个什么样,所以不好评价他身上是否发生了变化,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他这么做肯定是为了利益,也许是安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