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亏他字迹端正,大大提高了阅卷老师的判分效率,否则非成为偏科的典型不可。
容易为此深深的感慨过:“你平时说起话来那么有逻辑,怎么一写到纸面上就变得奇怪起来了?明明是篇三段式的议论文,你把前面的观点拿过来再用上一遍,重复着收个尾不就行了?”
没人指望初中生能把议论文写出深度来,逻辑能够自洽也就差不多了,可他总在最后环节跑题,于是一篇高分作文理所当然地被归到了下一档。
顾归帆也承认为此失分是很可惜的事,但有些习惯不是说改就能改的,他看起来特别风轻云淡:“大概是因为我的观点连自己都说服不了吧。”
容易登时懂得了什么叫皇帝不急太监急,提前为他的升学操起了心:“这次你非听我的不可,必须好好练羽毛球,听说在市级比赛里拿到名次的话可以加分,兴许能够找回你丢掉的分。”
明年下半年,他们就要面临升学考试了,凭他如今的成绩,其实是想上哪所高中都可以的,想继续升入H大附属高中更是顺理成章。
可哪怕是有一丝发挥失常的风险,都让容易觉得无法接受。
顾归帆这时对羽毛球并非特别上心,不过是因为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