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至终双眼紧闭,看不见也不看,从被押进来起,没有说过一句话,不管挨多少鞭子,一声不吭,一句话不说。
“贱男人,敢无视本小姐,给你脸了是吗?你要认清楚自己的身份,一个没有活路的阶下囚。
不管你如何默不作声,只要进了我端木家的囚牢,这辈子除非死,你永远也别想有逃出去的奢望。”
端木舞手持鞭子,又泄愤的打了司言灼几十鞭,从出生起就被阿谀奉承捧在手心里的她,何曾受过一个阶下囚的无视?
这东皇大陆哪个家族的男人不是想结识她?哪怕能和她说上一句话也好,偏偏这个余孽阶下囚敢无视她。
又偏偏父亲要她和这阶下囚做苟且之事,如果不是他这张脸无人能及,就他阶下囚的身份连配她屈尊下这地牢都没资格!
装什么痴情烈男?
终于端木舞打累了,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喝着下人倒好的香茶刺激司言灼,“你还不知道吧?
本小姐可是听说你的那个新婚妻子也跟来了,杀死了我们所有镇守屏障出口的守卫。
我们四大家族都在通缉她,你说集合我们四大家族的力量,她的下场会怎样?”
原本死气沉沉的司言灼突然笑了,“哈哈哈,本王的阿月本王信,你们永远都别想抓住她。
她来了,你们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尽管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他的阿月过来,可也已经迟了。
“气死本小姐了 把他放下来扔进水牢里,让他的伤口溃烂流脓而死。”端木舞恼了。
旁边的牢头上前提醒,“二小姐消消气,他人就在这里,您想什么时候消气,怎么消气,都可以。
但他此时已经连续被用刑好几天了,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皮肉,真要扔进水里就真的活不了了。
您今天也打累了,不如等他养两天,您再来出气?”
“哼,吩咐下去,这两天谁都不许给他送吃的,一天只给他一碗水。”端木舞扔了手里的鞭子,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就是大族老眼中的纯真无邪,足足折磨了司言灼一个时辰。
等端木舞走远了,牢头命人赶紧把司言灼接下来,“快点,他要是死了我们都得死,真是的,两位小祖宗怎么想的?
又想和这男人生孩子,又不停的折磨他,还得让我们保证他不死。
她们倒是别往死里折磨啊,看把人打得,都没空下手去,单就穿透了他的琵琶骨就已经够要了他的命,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