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提出这个想法是不明智的,可也因为云怜的回来,让她感受到时间流逝。
她总是对云怜有一种盲目自信,只要她在,无论出现什么不可控局面,都能稳住。
云怜自然上前搂住太上皇胳膊。
“母皇,有什么命令直接说就可以,哪用征询什么意见,只需要通知我们就行。”
太上皇捏着云脸脸砸,眼神带着宠溺。
“通知二字都用出来了,难道在你眼里母皇我就是一个独断专行的老太太?”
“母皇,你怎么又曲解我的意思?我敢这么想吗?要我脑袋这么想,父后都能爬出来揍我。”
“你这小滑头,快闭嘴吧,说的没一句是我爱听的。”
太上皇把目光移向云惜。
对于二女儿,总是亏欠的。
可即使知道自己亏欠于她,却如何也不能弥补。
哪怕知道错不在她,对她父后的怨恨总会不自觉流露在她身上。
她们注定无法亲近。
“惜儿呢?关于我说的那事,你是怎么想的?”
云惜对母皇永远都带着几分敬畏,有意识以来,她永远都无法像皇姐一样自然而然向母皇撒娇。
站在不远处恭敬低头。
“儿臣和皇姐同样的想法,母皇想干什么都可以,无论是什么想法,我们都答应。”
“更何况这可是母皇的五十大寿,于情于理,都应该一家团聚。”
太上皇走到云惜身边,替她整理不算凌乱的衣服领口。
“惜儿,有你这句话,母皇就放心了。”
冬去春来。
在太上皇过寿辰的这一天,整个云倾城热闹非凡。
云国虽是女子为尊,综合国力却遥遥领先周边其他小国。
在太上皇寿辰这天,各国恭候的使臣早已等在驿站。
街边四处摆着具有云国特色的小摊,来往游客,络绎不绝。
整个云倾城都喜气洋洋的。
公主府内。
云怜大清早就被抓出被窝洗漱。
三个夫君早早洗漱完毕,齐齐等在云怜门口。
在宫女给云怜挽发时,白沐接过宫女手中梳子。
“妻主,让我给你挽发吧,最近新学不少发式。”
比白沐先到云怜身旁的是,独属于他的中药清香。
“白沐,你这双治病救人的手,用来给我梳头岂不是大材小用?”
白沐手指轻轻从云怜发间穿梭,漾起笑意。
“哪有什么大材小用?只要妻主不嫌弃,这双手可以为你做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