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他和官场来往很深 ,估计就是这点事情吧。”
“恰恰就是这一点 ,他既然与官场那么近,怎么就可以发不出股票呢?就是地理之近的水城,也不应该发不出哪怕是一点点股吧?”
“你有什么办法呢?”
“办法不是一成不变的,而是根据情况随时变化的。如果他诚意足够 ,而且背景又足够清楚的话,就是水城人不愿意买股票,你倒是也可以买一点。”
小董回来了,看我们端着杯子还没有放下,说:
“喝了几个交杯酒啊?”
“你不来,谁敢喝啊?就等你呢。”
“老爷子这么离休,咋不回於陵呢?带孙子也方便一些。”
“他犟啊,老是说当年挨整那么多年,现在要多工作赚回来。”
“他离休工资也是很高的,怎么就还去弄这个操心劳神的事情?”
“於陵有一个老乡也在水城搞了一个广告公司, 干的很不错,他就觉得应该一起努力,给武陵人争口气。”
他说的这些,我感觉都不是主要原因,还应该有别的因素在让他牵扯着。既然他不说,那就等日后去看看情况再说吧。
吃完饭,我李玲走出学校食堂。她的家就在学校宿舍楼,很近,我与她告别 约了一个找焦老师讨字画的大约时间,慢慢溜达在路上。
芙蓉树还是那么的鲜艳,只是没有了盛夏的火热,而是变得沉稳 ,成熟,更有一股让人心动的意味。
明天,找体改委去看看股票批准情况,先弄上几个当地可以发行的股票,然后进行交易就行了,也让证券交易中心名副其实。
到家,老婆已经开始打包准备搬家,我也没有说什么,因为喝了点酒 ,有点迷糊,再加上这段时间忙,确实累,看了一下女儿的酸奶还有不少,也就早早睡觉了。
证券部的工作开展很顺利,大家也都乐呵呵的与外人交谈着各类业务,用的专业语语言越来越多,似乎都成了行家一般。
体改委在一座千佛阁的明末古建筑上面,上下两层,相当的宽敞。
进去以后,大家都在拿我打趣:
“老金,又准备搞垮哪家银行啊?”
“再瞎说,那么到明天就让你们发不出工资 ,可以不啊?”
“来看看吧,百货公司的股票印好了,过来看看。”
“这有啥可看的,就是公司名称、面额、董事长签字、面值这么几项,你们都是行家,怕啥不对的。”
“是让你看看怎么发行比较好,它的知名度比较高。”
“哎呀,怎么国有股占比这么高,有必要吗?”
“这是李总坚持的,说是怕被人收购了去。”
“百分之八十的比例也太高了,百分之六十或者百分之五十一足够,用不着这么高的比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