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堂的孙老夫子,你不请么?”
“城里的秀才先生,你不请么?”
“这些人都是跟你的酒坊和书画店关系紧密的人,你不知道么?”
王遇贵听了,不好意思地笑了:“谭老爷说的是,这些人,确实该请!”
说着,微微一皱眉:“不过,何县丞,孙老夫子和秀才先生们倒好说,那欧阳县令,我跟他平日都没有往来”
“我请他,他能来吗?”
“欧阳县令爱喝酒,还爱风雅,你请他,他肯定来”谭老爷笑
王遇贵听了,也笑了:“欧阳县令爱喝酒的事,我也听说了”
“我呀,本来还想等酒坊开张了,送两坛贵酒给他尝尝呢”
“不过,又有点担心,不知道合不合他的口味!”
“我这酒坊刚开张,要是他喝了,说不好,那影响可太不好了呀”
“所以,刚才,我也没敢说,开业的时候要请他来!”
“呵,你这是对你的贵酒没有信心呢,还是对欧阳县令没有信心?”谭老爷听了,笑了
看了看王遇贵,又道:“你呀,就不用杞人忧天了!”
“贵酒老爷我也尝了,口味不错的,欧阳知县他那个人,虽然为官懒散了点”
“为人并不缺德,所以啊,你无需担心,人家县令肯定不会故意乱说话的!”
“是,谭老爷说得是,那是我多心了”王遇贵也笑了
谭老爷又道:“我说的这几个人,还有卢员外他们,你都要亲自去送请柬,明白么?”
“去请这些人的时候,穿上你的秀才服,要正式一点,以示尊重,晓得不?”
“是,晚生明白”王遇贵忙点头
谭老爷听了,点了点头,从柜子里拿出一串钥匙:“这是张氏书画铺的钥匙,你拿去吧”
“回去就着手收拾,可不要误了开张的时辰!”
“哎,好的,晚生记下了”王遇贵忙接过钥匙
谭老爷叹息了一声:“哎,你呀,也算是白手起家了,真是让人操心”
“若不是怕溪儿嫁委屈了,老爷我才懒得跟你费这个神呢!”
“我的女儿是不能嫁给一个开小店的,你明白么?”
“是,晚生明白了”王遇贵忙点头
原来谭老爷是怕委屈了谭小姐啊,也是,自家那个小店确实有点配不上谭小姐。
又听谭老爷道:“将来怀州府的贵溪轩,老爷我是要送给溪儿做陪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