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凌云站在原地,欣赏着慕容雪薇难得的失态。他缓缓踱步到慕容夫人面前,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夫人,您说说看,令牌重要,还是您和老爷的性命重要？"
"你放开我娘！"慕容雪薇声音都在发抖。
"姜凌云。"慕容清羽突然开口,声音虽然虚弱却带着几分讥讽,"你就这么确定,自己能够全身而退？皇上若是知道了..."
"皇上？"姜凌云冷笑一声,一脚踢在慕容清羽肋下,看着他痛苦地蜷缩起来,"你以为皇后的身份还管用？我告诉你们也无妨,背后的人要你们的命,就连顾烨也救不了你们！"
这句话像一盆冰水浇在慕容雪薇头上。她死死盯着姜凌云,脑中闪过无数个念头。窗外的海棠花瓣簌簌落下,映照着殿内几人的命运,仿佛风中残烛。
"你背后的人是谁？"慕容雪薇突然问道。
姜凌云却不再理会她的问题："三息时间。"他慢条斯理地走到慕容夫人面前,手中寒光一闪,一柄匕首架在她的脖子上,"我数到三,若是再不交出令牌..."
"一..."刀锋轻轻划过慕容夫人的皮肤。
"你敢！"慕容雪薇声音颤抖。
"二..."一丝鲜血顺着慕容夫人的脖颈流下。
小翠捂住嘴巴,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琉璃握紧匕首的手已经发白,却被慕容雪薇死死按住。
"最后一次机会..."姜凌云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三..."姜凌云的声音在殿内回荡。刀锋又往前送了几分,慕容夫人脖子上的血珠顺着刀刃滑落。
"等等！"慕容雪薇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令牌...我给你。"
她颤抖着从袖中取出一块青玉令牌。那块玉温润如水,上面刻着繁复的花纹,正是慕容家历代相传的掌家令牌。殿内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块玉上,那里承载着慕容家几代人的心血。
"雪薇,不可！"慕容清羽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守卫狠狠按了回去,"咳咳..."他剧烈地咳嗽起来,一口鲜血喷在地上。
"大哥！"慕容雪薇心如刀绞。
姜凌云快步上前,一把夺过令牌："总算识相了。"他细细端详着玉质的纹路,又抬头看向慕容雪薇,"不过..."他的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意,"你觉得我会让你们这么轻易离开吗？"
"你说话不算数？"慕容雪薇脸色煞白,心中却早有预料。前世的记忆告诉她,姜凌云从来都是个言而无信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