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我哥可疼我了!
此次我要离开咸阳之时,我哥千般不舍,万般不舍。
若不是是你搞出来的事太大,我不得不回到这儿来。
此刻我应该在咸阳享受着寺人的伺候,吃着美味的点心。
而不来跟一个臭男人见面。”
谈判之时最忌讳的就是一方先暴露情绪。
这样很容易被另一方抓住痛脚并加之利用。
程骄知道这一点,可程骄并不惧怕。
因为他相信,凭借他留在咸阳的那些人手和他哥对秦宫的掌控,没有任何人可以在他们谈判时加害他哥。
“燕云兄,你我的身份没什么高低可辨,既如此我们还是就匈奴的事儿谈一下。”
燕云的脸色微微一沉,但随即恢复了平静。
“我不认为你我有什么好谈的。
匈奴之地你秦国人去得,我燕国人自然可以去得。
况且匈奴和东胡本就与我燕国接壤之地更多。
我燕国若想对这两地实行侵略,你秦国难不成还会出兵救援吗?”
燕云这话算是说到了点子上。
只要燕国对匈奴动兵,他们秦国是不会出手相助的。
秦国犯不上对一个无法统治的地方伸出援手。
哪怕冒顿跟在他身边,但冒顿和他父亲所在的部落代表不了全部的匈奴部落。
“燕云兄,此话没错,可以我对燕国的了解。
之前联合国出兵伐秦已经消耗了燕国大半国库。
此次死亡的燕国士兵也不在少数,安抚完这些人,燕国国库如今大概已经空虚了吧!
燕王都需要节衣缩食,你们又拿什么对匈奴东胡之地进兵呢?
我秦人不会出兵帮助匈奴,你燕国短时间之内也没办法对匈奴行刀兵之事。
你我二人如今能再次聚谈,皆因你我二人背后有商人。
既是因商而来,我们还是在商言商的好!”
程骄情绪转变的太快,快到燕云险些以为之前他拿咸阳的事儿讽刺程骄,程骄那跳脚的模样是装的。
燕云轻笑一声,指了指他对面的位置,主动给程骄舀了一碗茶,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
“在商言商当然好,不过我觉得你我都是商人,我的投入可比你要小得多。”
程骄眉头微皱,但依然保持着冷静:
“我来之前了解过,燕云兄在匈奴的生意一向做得不错。
在我不在匈奴之时,燕云兄已经笼络了十几个小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