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拉过来坐在他身上,黎问音没真卸力,手撑着椅子边虚虚地半坐着,尉迟权则在她身后捂着她的眼睛,声音几乎是骨传导至她脑海中,她能感受到他说话时胸腔微微的震动,压的又低又轻,很温柔无奈的声音。
涩的不行。
黎问音的耳朵有些发麻。
尉迟权试了试,又说:“你的魔力在抵御我。”
“你绷的太紧了,我进不去。”
“放松下来,相信我,可以吗?”
黎问音:“......”
啊啊啊啊!——
黎问音一个弹跳窜起,搓着发麻的耳朵赶紧叫停:“停停停,今天,先到这里。”
“嗯?”尉迟权有些疑惑,“可是还没有开始?你不是很好奇吗?”
“我...呃,那个想起来昨天新捡的石头还没抛光,新发现的流浪猫还没有嘎蛋,”黎问音胡说八道一通,“那个,我暂时不好奇了,我先走了。”
新捡的石头?流浪猫?
尉迟权脑袋上冒出了一个问号。
随后他看着黎问音,含着笑意点头:“嗯,好。”
——
魔药课。
实验室。
金橙色的蛇仙草粉倒下去,与沼泽绿液体混在一起,调出了令人惊讶的透明。
黎问音将盛有透明液体的试管拿起来,对着实验桌上的灯看了看,一脸深沉地看向身边同组同学慕枫。
“慕枫,你说,什么情况下,一个人会觉得另一个人很涩。”
慕枫:“?”
他手一滑,蛇仙草粉倒多了,一碟子全栽了下去。
他面红耳赤地看过来,低声道:“黎问音你疯了?”
“也不能这么说,我觉得我还好,就是这两天某些时刻,一些原始的欲望偶尔会达到顶峰。”
黎问音叹了一口气,看了看慕枫手滑倒下来撒在桌上的蛇仙草粉,指责两句。
“你看看你,回答个问题,给这实验桌造的。”
“还不都是因为你问的什么破问题,”这一个问题直接把慕枫说的小脸通红,害羞地左顾右盼,确定其他同学没往他们这边看,“你...你为什么突然这么问?”